一个人对世界最大的贡献,就是让自己快乐起来。你快乐一分,这个世界的灾害就减少一分。——爱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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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易云《阳光彩虹小白马》这首歌的热评里,有这样一句话:
“如果有天你摔倒了,苏打绿会把你温柔地扶起来,五月天会叫你坚强地站起来,而大张伟会躺下来问你在玩什么。”
生活总是在你越想要什么时,越不给你什么。而大张伟的智慧是:我拥有什么,我就好好玩什么。
如何让自己快乐,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才能。
image曾经在做客郭德纲的访谈节目《今夜有戏》时,大张伟就谈到,自己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说话结巴是因为他紧张,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实心里非常孤独,甚至很多时候不愿意与人接触。
贾玲就曾爆料说:大张伟是一个不合群的人,朋友聚会他经常找借口不来。
这种孤僻的性格并非他从艺之后才有的,而是在童年时就开始了。
下生时只有两斤多的大张伟,天生体质虚弱,小时候只能拄在窗台边看别人玩,看得多了,心里就开始苦了。
image但从那时开始,大张伟就展现出了自己唱歌的天赋,还入选了学校的童声合唱团。
父母发现了他的爱好后,全力支持他唱歌,为了能给他买个音响,夫妻俩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摆摊卖馄饨。
有时候大张伟半夜醒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面对漆黑的房间,一边大哭一边背歌词,迷迷糊糊睡着了,父母才轻手轻脚的回来,等到早上起来,父母又去工厂上班了。
孤独,从那时候开始就在陪他一起长大,直到组建了花儿乐队,一个人的孤独,变成了三个人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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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青春期嗓子倒仓,大张伟退出了童声合唱团,结束了自己的童年,开始了花儿般的青春岁月。
14岁那年,大张伟找到了15岁的王文博和19岁的郭阳,组建了“花儿乐队”,那是他音乐生涯正式从0到1的起点。
虽然愤怒不足,摇滚不够,既没有理想,也没有姑娘,但却有三颗躁动不安的心,每天用音乐肆意地浇灌着快乐,看它破土发芽,陪它热情如火。
有一天,“麦田守望者”乐队的吉他手大乐找到了他们仨,问他们愿不愿意去“忙蜂”酒吧唱歌。
这一天,成了大张伟人生的转折点。
当天台下的观众大咖云集,郑钧、付翀、丁武、宋柯,花儿乐队几首歌唱完,反响非常好,付翀当即决定签约他们,花儿乐队也就此成为了中国音乐史上第一支未成年摇滚乐队。
image在第一张专辑《在幸福旁边》大卖了50万张之后,摇滚圈开始疯狂攻击他们,觉得他们没有摇滚气息,没有对现实的怒吼,是伪摇滚。
初入江湖便被人从头到脚的否定,这种打击让大张伟迷失了方向。
在6年后的新专辑里,他们又实验性地加入了嘻哈和流行元素,这彻底激怒了付翀,呵斥花儿乐队“背叛了摇滚乐”。
但这一次,大张伟清醒了,“既然音乐对我是快乐的,那我就给听众快乐。”
于是,他放弃了摇滚。
image因为在大张伟看来,摇滚不只有愤怒和叛逆,摇滚是内心的声音,它取决于表达者的情感世界。孤独而快乐,就是大张伟世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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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19岁的大张伟背负着巨额违约金,和付翀分道扬镳,也失去了所有歌曲的版权。
在当时的主流听众看来,摇滚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艺术,最后烧成一捧灰,再受人顶礼膜拜,奉为神明。
可大张伟不想为愤怒而生,再死而后已,他只想快乐地活着,顺便多挣点钱,让父母能不再起早贪黑地摆摊卖馄饨。
这样的初衷,使得大张伟在音乐上就是一个异类。
image《嘻唰唰》获得了现象级的爆红,《穷开心》也成为了花儿乐队的经典曲目,但热度过后,大张伟又饱受音乐风格的质疑。
他的歌曲不属于主流,更不属于前卫,不是摇滚,也不是电子,除了大张伟的脑袋瓜儿,没人会把歌写成这样。
《阳光彩虹小白马》、《我怎么这么好看》、《倍儿爽》……这些歌曲你细想起来,甚至都很难把它们准确地划分到一个什么类别里。
image先不论好坏,光凭这一点,他确实是独树一帜的。
从市场来看,大张伟似乎从来都没被主流接受过,一个人在音乐里不眠不休地狂欢,而且他一直就在那,喜欢,你就加入他,犹豫,你就围观他,不喜欢你就唾弃他,反正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20多年来,他似乎真的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
image与生俱来的孤独,造就了他不顾世事的快乐。
孤独,他接受了。
快乐,他DIY了。
与其说大张伟活得通透,不如说他活得简单,这简单,来源于精神世界的孤独,也来源于快乐至上的追求。
这世界,人无非是两种,要么活给别人看,要么活给自己看,既然别人不爱看,那就要好好爱自己。
大张伟,好像两种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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