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你还在做完一些事情,只是我不知道在这深夜里,你是在逃避孤独,还是享受孤独,这个答案估计你自己也不知道。
我曾经深深的痴狂的爱着,夜里这深邃的静寂,感觉只有它才有力气与勇气承担我的疲劳与心事,一贯认为我是一个的孤独患者,最后我发现我是一个孤独好者,我对于享受孤独的喜爱,如同画家手里的那支画笔一样重要,没有享受过一个人的夜,也就好像画家没有了画笔一样无助、可怜、甚至可怕。
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听我继续讲下去,
因为孤独的人最有故事。
我在作家沉香红的朋友圈里面看到这样一段话:
“有没有发现生活中有的人有相处障碍,他们习惯了一个人的状态。
家里多一个人会非常不自在,总感觉没有了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家里多一个人,就好像多了一双窥探的眼睛影响一个人思考,安静,享受孤独。
甚至致自己摆放的东西不允许别人触碰,不喜欢家里忽然出现对话的身影。喜欢旁观不喜欢参与”
我太喜欢这段话了,因为我和文里说的的太像了,而这种性格被假义为“自私”的时候,我却在心里阵阵心疼。这样性子的女人多多少少的是少了爱的包裹。便独自生长一些刺,为了好缱绻的自己的世界里,不被打扰到。
很小的时候,大概过了六岁生日,我对我的母亲就没有多大印象了,母亲长年在外,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会回来,而每次对母亲的期盼也只是期盼一年里终于有了新衣服穿。
我不愿意与我母亲多说上几句话,我不太喜欢母亲像苦瓜的脸,母亲很少笑,只是我的容貌像极了母亲,但是我与她不一样,我喜欢笑。而在我六年级的时候,我更加不愿意多看母亲一眼。我觉得每一眼都是像黑夜一般深邃的陌生。同年里,外公离世了,我们一家都要去吊唁,而那也是我与母亲相处过最久的一段时间。
我第一次坐火车,那摇摇晃晃的火车就这样把我从从小长大的村里送到了湘西。我心里对湘西的好奇多过于来参与外公的葬礼。村里每处房子都是木房子,一块一块整齐的红的黄的黑的木板拼起来,几根壮实的大木头做梁子,架起了屋顶,瓦片整齐铺着屋顶。
大门高高的屋檐处倒是色彩缤纷的很,黄的是成串的玉米,红的是成把的辣椒白的是成排的干白菜。这和从小长大的地方不一样,我很喜欢这,包括这些在忙来忙去穿着苗服的人。
外婆家,每个人都在忙,没空照料我。我的母亲自然是不见人影。我赶着一群羊去了屋后的小溪边。小溪边有一口温泉,水温热温热的。有两个美丽的苗女子在洗衣服,她们看见了我,笑着问我话,我听不懂,只好用微笑回答了她们。
她们身边有玩耍的孩子,你追我赶,笑声连连,玩的很开心。我坐在草坪上。小孩也凑了过来,嘻嘻哈哈个不停。我看着羊吃草,春风还有丝丝凉意,暖阳就正好普洒在我坐的这片嫩绿的草地上,草地前面就是一湾小溪,溪两岸芦苇相伴,水声透过芦苇传来,泠泠作响,野鸭子在水面像我身边玩耍的孩子一般相互追逐着,一下子钻进水里不见影子,一下又从水面冒出那小小的身子。小羊们咩咩地叫着,好像吃饱喝足了,在开心地唱着歌了。我看着远处山头已被披上晚霞,几缕柔光抚着山下的田地,也贴在那些苗女子的后背,她们一起身,我好像听见霞光掉落的声音。她们各自一只手提着一桶衣服,一只手都牵着自己的孩子,慢悠悠的在小路上走着,小孩挥手与我道别,我笑着目送他们离去,最终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山头的那条小路最深处,我回过头,没有人了,索性躺在草地上,哇!这天蓝,草绿,太阳也暖和,这里的人都那样亲切,真好! 只是为何我与母亲却如此陌生呢?为什么呢?想着想着,天就黑了。
就过晚饭,爸爸告诉我今晚要坐火车,回家了。我整理东西之余,看这外公下葬的那个山头,安静的连飞鸟都没有看到,又看着父母亲忙碌的身影,家人喋喋不休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着,一下子觉得这生存下来的人,好像更累一些了。
第二天清晨,下了火车,我们来到了亲戚家,准备休息一天再坐汽车回家。但只有一张床,爸爸要我和妈妈睡的床上,我一听到这样的安排我觉得像大山崩然倒塌了,我就站在山脚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大石滚滚……我不愿意,我极其的不愿意,我用眼泪来抗拒,母亲也不勉强,我宁愿在那小小的沙发上缱绻着,却觉得异样安全一般,最后沉沉睡去。
之后,母亲又去了外地,目送母亲的离开,我实在记不起父亲之前说的,我舍不得母亲的离开,要奶奶连哄带骗才那让母亲坐上了车,那种亲密的吵闹,我真的拥有不过我吗?
如果,这是我孤独的根源,我无可否认了。但我并未责怪过我的母亲,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明白了很多事,有的人离开是必然,是无可奈何的。我明白了我的母亲,我明白了她的倔强,明白了她为了孩子的委曲求全。但恰巧也随着时间之久,我对于这种隐形的陌生也根深蒂固了,我无处安放,白天用表面的笑容来排遣,夜里依旧要一个人在被子里,裹着紧紧的才愿意入睡!
上初中的时候,喜欢在夜里看星空,因为格外黑,格外静,时间也格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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