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堂嫂快四十年了,堂嫂第一次特意给我送来午餐~她包的饺子。
初见堂嫂时,她是枚操着山东腔的土丫头,我则是大庭院里深受老奶奶宠惯的娇小姐。
她声音清脆响亮,热情爽快,巴结奶奶及我很成功,也成功地哄得家族唯一的大公子的顷心,于1978年左右与大公子成婚。
随着奶奶的过世,她与堂哥的婚姻做实,也是我从被她宠至被赚弃的过程。这击起我骨子里的一点叛逆,理直气壮地揭露着她所有的伪真,对比着她曾经的真与美。
随着她与堂哥的日渐强壮,老妈老爸的日渐衰老,她开始了回击,在亲友、朋友乃至我的同学同事面前给我“颜色”看。
我没为此烦恼,因为她不在我的世界内,忽略她的言行。
2010年我开始做杂志,被邀请参展,有了第一张自己的片子,只参会用,平时不用。
不知她在哪里得到的,是因名字尾有个“总”字,或者听说了参展时我高调出席的过程,她才开始另眼相待,一反常态,人前人后开始我妹妹,我妹妹地亲昵起来……
时隔三十年,我再次感受到堂嫂的真心与温暖,就像眼前这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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