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嗑唠嗑,米虫神经有点儿大条,见谁跟谁唠。一整天,水下去了大半壶。
“管住嘴”,娘看米虫又张嘴欲说,忍无可忍发飙了。
“有病吧”,米虫咽下想说的话顶嘴了。想想这一天的唠,是挡了娘的话运?琢磨琢磨,像是这么回事。
平日米虫可懒得搭理李婶张伯姜姨九叔啥的,今日也就巧了,走哪都碰到。串个门口小超市,全在;修个脚踏车,全来围观;抱个瓜,都张嘴问价;洗晾个衣服,众目睽睽之下一人一句全是劝:灰大,屋里晾。
娘似乎都在场啊。
是穿的骚拉稀给娘丢人了?不能啊,新买的棉麻裙蛮干净的。是头发毛糟糟邋遢惹娘不快了?赶紧摸摸,盘发有点毛虾正常嘛。是说话龇牙咧嘴张狂了?眨眨眼回味一下,多数闲话啊,就是话多了几句而已,没啥不着调的呢。
挠挠头,这事一头雾水。天热呢,抱起水杯“咕咚咕咚”痛饮几口。
“喝,喝那么多”,娘飚得有点偏差,“一壶水我还没喝上一口哩”。
我滴妈呀,这是妥妥的嫉妒喝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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