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杉是我国特有树种,因树皮中能提取具有抗肿瘤活性物质的紫杉醇而广为人知。在陕西佛坪,我第一次见到了结“果实”的红豆杉树,准确地说,应该是结着“种子”的红豆杉树,红豆杉属于裸子植物,种子外面没有果皮的包被,所以不能称为植物学意义上的“果实”。
那是佛坪熊猫谷景区里的一棵红豆杉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拥有和水杉一样羽毛状的叶片,和高高的、塔状的水杉不同的是,这一棵红豆杉个头不太高,大概3米左右的样子,树冠倒很宽大,像一把厚实的大伞,在广场上格外引人注目。不知是移栽来的,还是自然生长在这里的,广场上只有单独的这一棵,看上去应该是生长了很久的样子。
树下有几个人伫足,我们也走到了树下,发现了枝头上挂着不少红色的“果子”,像圣诞树上的红果带来的氛围感,有一种过节的感觉,彼时正值9月初的秋天,是瓜果逐渐成熟飘香的丰收季节,还有更为重要的是,红豆杉种子难得一见。在那之时,看到过红豆杉树,却从未曾见到结种子,不知是不是由于夏天太热了的缘故。那几日佛坪的气温,早晚和中午温差比较大,中午穿短袖,晚上睡觉需要盖被子。
红豆杉的种子很特别,外面由一圈红色肉质的假种皮包裹着,整体造型像一个铃铛,假种皮是外面的罩子,种子是里面的金属小球,又让人联想到“植物大战僵尸”游戏里的“豌豆射手”。听到同行人说,红色的假种皮可以少量食用,不宜多吃,吃多了也会出现中毒症状(需要注意的是,种子含有剧毒紫杉碱,是不可以食用的)。于是摘了几颗尝了一下,感觉比一般的花蜜要甜,有点像甘蔗糖的味道。甜甜的假种皮是为鸟儿准备的大餐,鸟儿在取食假种皮过程中,可以帮助传播种子。
后来每逢听闻关于红豆杉的消息,总会想起在佛坪见到的那一棵红豆杉树。又到9月初,这个时候树上也结满了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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