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细雨潇风
星期六,离异单身的我,躲闪到最不显眼的地方。
礼堂里进去了那么多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
我给自己打气说,我单身怎么了?单身就不能看“角儿”了吗?再说了,从文艺角度出发,我一个半大子文人,去采风一次又何妨?
想着,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理由好笑。
攥着票,战战兢兢、一本正经地落坐后,才觉得自己有些深度孤独,甚至有些伤害。
怕被周围的依偎的情侣们看笑话,装模作样的翻来覆去看手机。
抖音、微视、剧本杀、杀剧本。还别说,段子手们是越来越会玩了,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回归了自然。
八点的时候,礼堂里的灯终于暗下来,3D舞台好震撼。
光鲜亮丽的主持人,光芒耀眼,一通“先僧们,盆友们,大家欢聚一堂,格外高兴……”等等的寒暄后,节目正式拉开序幕。
第一组节目是芭蕾舞蹈“白天鹅”,一群高雅俊秀的“白天鹅”,在白光和蓝光交相辉映的冷色调里,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那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天鹅舞,给人以纯粹而雅致的震撼,看客如同进入到童话世界,随境而动,随韵而抒,随情而感,全场竟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一段舞曲完结,我的手机却莫名奇妙的震动了一下,打开后,发现竟然是小冉,小冉说:“叔啊,婶子呢?”
我惊讶的站起身四周环视,她又说:“坐下,别影响别人!”口气生硬的颇具命令,我竟然很听话的赶忙坐下,回话说:“你婶儿啊?你婶儿她有事不来了。”
小冉说:“嗯,晓得了,婶婶的正事要紧,声名利禄的都是虚幻,叔叔看完了再讲给婶子听也是一样哈!”
我回说:“嗯呢,有空了我领她见你!”
小冉迟疑了一会儿:“好的,看吧叔,不打扰了。”
节目一个一个的演,都很精彩,也看得专注。
歌舞这些东西,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兴过一阵子,记得广州白云剧团来过,当时很“”屌毛”(时髦的意思),一口口的香港普通话,透着那种神奇,那时候儿“”角儿”还少,但是,照样看得人激情澎湃!
当今的歌舞,因为央视泛滥,冲击的好多歌舞团下马,那些个很了不起的艺人,只能淹没在网红的幕后,用一种心情说:“无战事,廉颇老矣!”
想到老,我感叹自己好像没有年轻过一样,就这么陡然的一个晃悠,老了!要生白发了。
节目在如火如荼的表演着,不一样的组合,有着不一样的味道,有着不一样的引发思绪远方。
远方,诗。青春,二月。
我竟然不自然的低下头,冷冷的打了一个寒噤。
快到尾声的时候,压轴的“角儿”马上、终于要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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