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细雨潇风
林莎莎等大家安排利落,抬眉对我说了句:“李雪浩跟上官月两人策马香山后,满目红枫,又伴十里火红入得太行山,便是古道西风一蓑平生了,似乎接下去,还应该有更精彩的故事。”
知道林莎莎说的是我那本《关山明月》,仿佛意犹未尽。
我接过小冉递来的茶盘,取一杯和小冉一起恭敬地递于最尊贵的客人林莎莎,林莎莎按了下我的手说:“大作家不要客气”随将茶水递与胡静,自己又从茶盘上取了一盏,举举抿抿道:“坐下聊。”
我们就探讨起了关于李雪浩与上官月接下来的构思,只惊得胡静和小冉目瞪口呆。
那次,我四个一直谈到晌午,开车去了“得月楼”,吃着火锅,赏着得月社表演的相声,消遣着慢节奏的恩赐。
后来又听得评弹《卖马当剑》,大家都赞美苏州来的师傅有些东方古韵的美。小冉却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莎莎,时不时的打断大家,夸林莎莎老师唱的更好,人更美。
送走林莎莎和胡静的时候,林莎莎说:“光顾着一见如故的聊《关山明月》了,却忘记了说正事,也罢,或可再约!”
名片交换的时候,林莎莎竟然用有些微汗的玉手拍了拍我的手臂,我恭恭敬敬的鞠躬谢礼,回脸看,小冉也是毕恭毕敬的样子。
胡静按喇叭驶出小区,玻璃后,林莎莎微笑颔首,抬臂挥别。小冉竟然神魂颠倒的跟了老远,待车子没影了,她才对我说:“梦一样的一天。”
来到卧室,小冉拾掇好茶具,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对我说了句:“没想到,叔叔是个作家,怪不得那日在公园里,画龙雕凤的出口圣人句。”
想起公园那次,我确实是故意拽词勾引与她的,没想到那次被她当场点破,才狼狈逃离,现下又说这些,不尽然的还是有些不自在,她却嫣然一笑,自自然然的就化解了尴尬。
又坐了片刻,小冉犹豫地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那本《关山明月》,还有那个林莎莎的名片?可惜的是,竟然忘记了让林姐姐签名,也许还能拍照合影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悠然的忘记了!”
我看到了小姑娘满脸的失望,就宽慰地说:“或许还有下次,好像林小姐似乎还有重要的事没谈出来!不单单是来聊《关山明月》续集的。”
小冉兴奋地问:“下次还叫上我好吗?”
拜别小冉,我给张子涛打电话,问他租赁的写字楼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张子涛是个文艺爱好者,喜欢写宫廷故事,在当地故事会刊发表,正当红。
作协主席马小壮也来电话问了一下风满楼的“角儿”林莎莎的事,完了,听出来有点干愣愣的语气,我就说了一句,下次约的时候,我过去请您老赴约。那边干咳了几声说:“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礼节,不过,我也好久没见过林莎莎了,她的父亲还是我们老县委书记的恩师,恁地这多关系攀附,不见好像也说不过去。”
下午三点多,当我坐下来开始动笔写《人鬼情未了》的时候,小冉发来短信:“老夫子一定还在写惜怜山红亭阁那个女妖的故事,一定被女妖摄魄了。”
林莎莎也来短信说了句:“可好?我在准备晚场演出,我给你留几张票?”
我数着人说“作协主席一张,小冉,胡静一张,四张吧!”
林莎莎犹豫了一下:“下次或许只有一张的权利了,不过,我会陪你一起坐的。”
我长大了嘴巴。什么?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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