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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阅读面更广了,已经不局限于世界名著。
一开始,是遇到什么书就读什么。
后来,渐渐发现自己的阅读偏好,开始有意寻找自己喜欢或适合的书来读。
在这个年龄段里,遇到不少影响我思维方式与做事方式的好书。
比如,高中时从姑父家借来一本《孙子兵法演义》,上面写的是一位南朝鲜作家郑飞石所著,由中国人翻译成中文。
这本书内容十分清晰,讲解也颇有水平。十几岁的年纪,一口气看了好几遍。
阅读孙子兵法,对我的思维方式产生了巨大影响,使我开始有了战略性思维。
还从别人家借到一本《方与圆》,影响了我看待世界与为人处世的方式。
后来,又找来《方与圆》里提到过的《羊皮卷》《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来读。
《方与圆》应该是初中时初读,高中阶段自己买了一本反复读,提及的这些书也是高中阶段陆续读完的。
又遇到刘墉的书,他的《我不是教你诈》《点一盏心灯》等,都是当时的畅销书。
读刘墉的书,又牵扯出《罗兰小语》,书中也是能够给人启发的文字。
我把能找来的刘墉的书都读了一遍。
记得那时流行盗版的“某某全集”,印刷粗糙,把一个人的主要作品都录入一整本厚厚的大部头中,大概十块钱一本。
我就读过这样的《刘墉全集》,还读过这样的《三毛全集》。
三毛的书也是我那个年纪十分喜爱的,她的成长故事,在撒哈拉的经历,都令人感到浪漫无比。
三毛的笔调具有艺术性与趣味性。
记得她的一本书《我的宝贝》,只是写了一些小物件,以及与这些物件相关的故事,都令我看得如醉如痴。
读过的这些书,有能影响人思维与做事方式的“实用类”,如《孙子兵法演义》《方与圆》《刘墉全集》等,读了拿来就能用;
也有像三毛的文字,这种看起来并不是实用,却能陶冶人性情的书。
我始终认为,这种看似“无用”的书,实则有“大用”,这一观点需阐述内容较多,会在以后篇章里讲到。
少年时代读过“无用”的书,还包括诗歌。
那时特别沉迷于徐志摩的诗。
也读汪国真和席慕容的诗,写的真好,但在艺术性上,还是不及徐志摩太多。
喜欢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偶然》等诗歌。
惊叹于世间居然有这么美的诗,那时想找来关于诗人的一切来读。
找到了写徐志摩生平的书来看,主要还是围绕他的三段恋情来写的。
读完他对林徽因的深情,与陆小曼的婚姻,以及早年对张幼仪的无情抛弃,顿时,看法有了大的转折——具有诗情和才情的人,容易成为“渣男”。
看得太清,就没有了神秘感,也看得更加客观。诗是诗,人是人,诗是好诗,人确实比较渣。
对渣男的看法,还有大学时读张爱玲。曾一直不愿读张,因为大家都说好,我就偏不愿读。
后来,到了大学阶段,无意中读了一本张的小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读张的内容会在写大学阶段读书的文字中去讲。这里要提及的是,又读了一些关于张爱玲生平的书,读到她追随胡兰成,让他做出选择那一段,真为她感到难过。
那时就想,这辈子在感情上一定不要学张爱玲,永远不要为任何人“低到尘埃里开出花”。
自古才子多渣男,这一点在读过郭沫若情史后,更加确信。
这些阅读经历,使我在青少年时代,就对所谓“才子”没有任何兴趣。
书中的才子,读他们的作品就好了,没必要爱慕其人。
身边人的文学创作,我也充满了不屑。
因为我真正意义上的阅读发蒙,是从初中阶段读世界经典名著开始。
文学巨匠在经典名著中谋篇布局的精巧,行文刻画的精妙,文字之奇崛美好,已深入内心。
有一段时间,甚至极端到,当代作家的作品也不屑于去看,因为不够经典,总会发现这里那里有所瑕疵。
这一阅读偏激在我的大学阶段有了纠正。
但凡身边有舞文弄墨之人,我也只是当热闹看——不过是一些自娱自乐的消遣。
阅读审美一旦拔高,便会用一种俯视的眼光审视遇到的文字。既不会迷信印刷在纸上的字,也从不人云亦云地盲目崇拜谁。
心中已有阅读经典过程中形成的一把尺子,寻常的文字只是瞧一下,只有遇到真正好的文字,才会在心底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这就是为什么让孩子从小读“经典”的原因之一。就像大户人家珍馐美馔养大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味;文玩珍宝堆里浸染过的人,稍一掂量,就知道是不是值钱物件。
这大概就是所谓“阅读品位”的形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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