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如蚕食嫩叶般撕咬着我的神经,肌肉,皮肤。尽管上午只是上课,还是想倒头睡下。每个人都伏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无心的日子里,感觉自己并未活着;有心的日子,总是可遇而不可求。昨晚又梦见了那女孩,是一个笑容,融化了一个人的心。
她在高高的阁楼之上,我费尽周折却登不上那楼梯……这样的梦,很难区分是好梦还是噩梦。梦里有温暖的张望,又有怪诞的追杀,三个疯子始终拦在楼梯上,不放任何人过去。梦中醒来,感觉怪怪的。
记得小时候,喜欢一个女孩,便真在黑板上写了:我喜欢××,那样的勇敢,后来就不再有过。她是北方的云,我是远飞的雁,冬天一来,萧瑟的天空中,只会留下我们擦肩而过的背影,而那画面又是极短暂的,不能永恒。
也许,这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但那份真真实实的喜欢,却支撑我从许多年前走到今天。
多少年了,朋友们早已淡忘,只有你还那样清楚地记得,那样清晰地伤感,那样执着地想念,傻子一样。
对面缥缈的山峰连成一条条不规则的线,上上下下,曲曲折折,如衰弱的病人的心电图,诠释着天空渐渐虚脱的喜欢。
曾一直认为爱比喜欢更深,现在觉得,是自己轻视了喜欢的力量。在那些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爱一个人的年纪里,喜欢实际上已经等同于爱,占据了我全部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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