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四,西湖宾;
志航队,飞将军;
怒目裂,血飞腾;
振臂高呼鼓翼升,
群鹰奋起如流星,
掀天揭地鬼神惊。
我何状兮一挡十,
彼何怯兮六比〇;
一战传捷,举世蜚声。
——南京国民政府纪念“八一四”空战胜利而改编的歌曲
(备注:以下文字,部分摘取自历史文献,部分为二次创作。时空交替是否合理,仅为能重唤历史所需,如有探求,请参阅正史。望周知!)
王昌龄《从军行》(其一)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上海风秋。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
真正的战斗:
外面的空战结束了,聒噪的环境瞬间又安静下来。旧武士没有任何反应,又恢复了直立的姿势。我们的疑问到现在也没解开——他是什么背景、拥有什么意图、甚至如何出现在这里等等,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交流的可能。
周围的人们依旧沉沉睡者,胸膛的起伏成了他们还活着的证明。我和福尔摩斯正准备稍稍活动一番,想看看这个怪人会有何反应时,他又开始了“表演”!
只见他大步向前一迈,做出了侧身马步,一手向后托住腰间刀鞘,另一只手挡在身前握住刀柄——唰!
清脆一响,寒刃鬼光,出世逼人。被利刃指向的福尔摩斯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楞了一会儿,福尔摩斯用极小的声音对我说:“华生,你猜他有多高?”
“中国之领土主权,已横受日本之侵略。国联盟约、九国公约、非战公约,已为日本破坏无余,中国为日本无止境侵略所逼迫,兹已不得不实行自卫,抵抗暴力!”
——《抗暴自卫声明书》
迫击炮弹像天女散花一样飞来,烈焰下的撕心裂肺声越来越密集地响起在中国军人身上,机枪火力越来越猛烈,中国军队的伤亡数量令人堪忧。但无论如何,中国军队都要攻坚拿下位于北四川路的日军海军陆战队司令部。
最初的战斗是恐怖的。在与日军初次较量的背景下,许多人都显出了惊慌。一刹那间,阵地间叫喊着,奔跑着,一批人倒下了,另一批人替代上去,枪弹从四面八方齐射过来,浓烟和纷乱围裹了整座城市。在日军三百余门火炮的密集覆盖下,俨然把这里变成了绞肉场!中国军队一路肉身前行,落下了多少离殇。
老百姓没有见过,被吓的不知所措。有的一家人在互相呼喊;有的在轰炸中慌乱的跑;拉货的马驹被爆炸声吓的惊跳,连人带料一起卷在车底,更是惨不忍睹。这是一场悲壮的战斗,呼啸的炮弹就像来自地狱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翼,击打在这片贫瘠而落后的土地上。
上海战场的中国军队从闸北、沪东分兵两路,向位于北四川路的日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和位于外白渡桥东北方向黄浦江畔的汇山码头一带的日军实施攻击作战:西路,由虹口的天德路沿天宝路、舟山路猛攻,向唐山路、百老汇路挺近;东路,由杨树浦的华德路向西进军,最后向百老汇路突破。东西两路会师后,准备由战车作前导,对汇山码头之日军展开猛烈攻击。
而这一切的首要问题——需要坦克!
中国军队所有的坦克多已调往北方战场,在上海只有几辆正在厂内修理的破旧坦克。但是攻坚没有坦克是不行的,怎么办!
在一片被炸毁的废墟中,四周还弥漫着硫磺的味道。一个男孩衣衫褴褛,半张脸已被弹片划满了伤痕,胳膊和腿粘着极稠的血渣。他使劲哭喊着,没有任何回应,上一秒还在享受童年的他,下一秒就失去了挚爱的双亲,在日军的血洗下,一切美好戛然而止。
男孩身旁正驶过五辆坦克,引擎的强大马力瞬间掩盖了他稚嫩的哭泣。在这样一场兵刃割据的绞肉场中,见惯了太多的分离,人们的心灵早已被蒙上厚厚的灰。坦克瞭望手向废墟上的男孩扔了一兜饼干,便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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