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重头戏是系数空间的发现。
时间是1987年12月与1988年1月这段时间，那时我上大二，而且面临着期末考试，但就是这段时间作出了系数空间。
为什么这段时间可以做出来呢？因为大学里总的来说，是清闲的，是闲暇产生了系数空间，虽然有考试压力，但总是有时间的。而高中阶段，我前面的文章已提到，是有系数空间的萌芽，却没有深入下去。因为有高考剑悬头上，没有时间。
做出发现的地点就是云南师范大学图书馆的一楼阅览室，带了草稿纸去算，先是三项式、后是四项式……之后用到的道具还有玻璃球与药片（不是拿来吃，是拿来摆多倍数分布的）。
做出来后，在宿舍楼的一次聚餐上，我兴奋地告诉了一起聚餐的同学，我还放了鞭炮已志铭记。这些同学是第一批听闻有系数空间的人。
1988年时，我将发现写成论文，投到《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告诉编辑我有个发现，但不久编辑就退稿了，是到我上课的教室里来退的。后来我将论文投到《数学学报》、《数学的实践与认识》等刊，但均遭到退稿。再到后来，论文写的页数增加了，有厚厚一本，就交到师大科研处，科研处找一个叫朱洪声的教授做鉴定，其中有肯定的部分。当时系数空间叫“杨辉三角系”。
但是，论文不能发表，是我的一个心病。直接导致我后来分配工作后半年就离职北漂，去完成发表事业。
现在想来，当时做什么劳什子的研究？找个妹子谈谈恋爱不香吗？打牌喝酒跳舞不香吗？但当时就是专研进去了，而且感觉相当美妙，做出发现的感觉是愉快、兴奋、陶醉、自足的聚合体，感到与小草树木也能对话沟通……当然数学也是很美丽的，跟女人的美是一样的，但只有你专研进去了，才可以看到。我尝到了这样的甜头，所以才会去做这样的研究。跑步的人都知道有个“跑步高潮”，其中的感觉只有跑步者自己知道，做出发现的感觉与“跑步高潮”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跑步高潮（图片来自网络）
我读的是政教系，所学都是《国际共运史》、《中共党史》、《心理学》、《逻辑学》、《教育学》、《科学社会主义》、《哲学》……没有数学。对于我却是一桩好事，没有老师来指点我、影响我……我反而可以自由发挥、自主探索、作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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