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画话”之三《阅读感触》
在阅读的时候,我常常警惕对文本的过分解读,不能承受之重,会以己意度文意,不妥。过分解读或来于学院派批评家,站在他们的立场,当然不能就文言文,总要添油加醋,加上许多理论。这于其本人来说,指点江山,一派的高人风范。但是否是文本所蕴含的?常常令人怀疑。这于作者,似乎是夸大,原来所没有的被强加上了;于读者则是误导,会增加不少阅读的负担。原本很简单的文本,被复杂化了,令其不堪其重。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文风亲切,即大学者文章也好,很少见令人索然乏味的,虽其中偶夹英文,也不令人生畏。我至今仍喜读知堂、刘西渭、钱锺书等的文字,像陈寅恪这样大学者的文字,也并不拒人千里,究其竟,他们的文字是想让人读而非炫耀的,其力求亲切近人,而非摆出一副高人的脸孔。可惜,此文风已经不见了,在所谓与世界接轨的口号下,一切都改变了,变得让人害怕,只好敬而远之。
创作要祛魅,评论也需要祛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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