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两点二十分,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小区里的一位老人。
她说,“你母亲呢,怎么好长时间没看见她。”
我说,“她睡了,这两天有点头晕。”
她说,“怎么了,要不要紧,难怪好多天没看见她。”
我说没什么,母亲昨天还出去了,恐怕是前几天来客人累的,血压上来了。
她说哎呀是不是一直睡着;我说不是,是睡午觉。
她站在门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说,“你有什么事吗,我马上要出门。”
我没有放她进来,因为不能吵醒母亲,更不能让她有事无事就闯进来。
就是这个人!
记得去年年末解封时,我与母亲走在小区外面的路上,后面有一辆小汽车紧跟着,路很窄,有坡,我喊母亲走边上,母亲刚走到边上,路对边那头转角处一人朝母亲招手脸上露出喜悦而慈祥的笑容,像久别重逢的亲人,母亲随即迎着那人要斜穿马路,被我一声喝住。
我已经能识别那种笑脸,笑里藏刀的笑面虎,偏执而狡黠,眼睛砸吧砸吧灵光活现的,似乎在嘲讽别人的愚钝,貌似善良松弛的脸上有一丝执着的僵硬,维系着她那点坚守的意愿,一有机会就死缠烂打直到阴谋得逞。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我已经体验过的几个笑面虎同样凶狠歹毒的人,但直觉告诉我她们是同类人。
我不知道外人怎样影响母亲,反正有段时间,母亲表现很不正常。
2023.9.5上午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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