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的念头一出现,便牵引着身体越走越远,似乎只有未知的远方才是自己人生的终点。
于是,一生流浪成了唯一的预言。
还记得自己想不顾一切离开,还记得自己不曾在一个地方安歇,还记得自己在方寸之地四海为家。
终于,把自己化成了浮萍的模样。
然后,自我催眠:行走在路上就是一生的信仰。
直到某日,在自己的怀里缩成一团,打着颤,左手给不了右手温暖,才颤巍巍在记忆里翻找从前。
因为一句话,因为一个人,因为一场赌气,把自己的人生安排成流浪,不敢有一个心安的地方,这该是我一生的模样吗?
还是,穷尽想象的现实不过是逃避的殿堂?而所谓的出走,不过是躲躲藏藏,不去看自己的脸庞?
毕竟,少年满身疲倦,一身沧桑,连一声轻笑都散在风里,找不到些许微凉。
而余生还有多长,可以被精心温养,盛放出一朵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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