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正在烦心地拾掇那袋生了虫子的米,大门外忽然传来喊人的声音,喊了几声我才停下手中扇动的簸箕答应着。
早听出是村委里的人。懒得理他。 听见喊声先生出去了,过了几分钟又回来了。
“啥事?”我问。
“村里要锯树嘞。”先生回答说。
“说是要马上把树锯掉。”
“多少钱?那可是我快二十年的心血。”
非典那年,我买了二十棵小杨树苗,三毛钱一棵,我买了六块钱的,将近二十年了。这期间我不常在家,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可现在村委里非要锯掉。价钱少得可怜。为此我上网查了查价格。 网上说:周长二十的是800至1100每方。我们家的树每棵都超过二十,可是二十多棵树还给不到10000块钱。说是8000元。
二十年的时间还没有白领的一个月的工资高。村委还要立马把这些树锯掉,说是退林还耕。
料场看到这是个商机,起劲地往下压价,苦的又是这些种树的人。 今年天气异常,若是锯掉这些树木,明年不知会不会继续干旱?
假如村里没有一棵树木,这个世界将会是个什么样子? 看到县城周边开发的没有人住的楼盘,我感到莫大的讽刺和悲哀。
一边大量开发,一边大量锯树,收集门前屋后边边角角的零散土地,美其名曰:扩大可耕地,假如少开发些土地,可耕地不就少破坏了吗?不知这些个人是怎么想的?
若说白杨树污染环境,那么泡桐也不污染环境呀,桐树,杨树,样槐树,一树不留!干事情不要那么一刀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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