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刺鼻的嘔吐物中醒來、這種地方著實讓我在這個時間里感到不適應、我沈浸在惡劣的頭疼中、這時進來的女子、把趴在地上被浸泡在嘔吐物里的南扶起來坐在地上、一把脫下南身上的衣服、還有他那骯臟的褲子、她還順便擦乾淨了南的身體和嘴。最後把南那花边的內褲脫下、也不看一眼南那包裹著的物件、整个过程女子都没什么表情、南被安置在床上后、女子把衣服扔进一个竹制的盆里、出门的时候还顺便看了我一眼、而我一直在注视她胸部上面南残留下来的呕吐物。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南已经不见了踪影、冲完凉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十一点钟、房间里一直弥漫的难闻味道也不见了、你深呼吸就会发现那是被桂花的味道遮蔽了。我出门离开、只留下那个裸露的女子、袒露的胸部和用双手交叉遮挡着的阴部、挂在酒红色的房间里。
我一直想要找的都是不会和我分离的人、可我找到的那些人想找的都是不会和她们离婚的人。
和你谈一下南的父亲和他那三个妻子、南的父亲和那些溃败的人流落在某个丛林密布之地、在被饥饿侵蚀七天后、一群满是溃烂的人靠着本能的欲望杀死了一头迷途的鹿、如果不是这该死的鹿闯进、他们早就死在了一个叫不出名的地方、而此时女子的出现无疑也是一种罪恶的表现。依照族规、女子不得独自一人离开部族的领域之内、这个领域不是宏观上的、而是说只有几十户人烟之外的地方、按照族规外来人不可留下和本族人在一起过活、一起都按规矩、尽管、当时还有其他部族的人不间断的破坏、他们还是不肯留下这群毫无用处的人。这个部落在多次的被其他部族侵略后、人数逐渐的下降、没有人逃跑、死去的人葬在部族后面、几块突兀的石碑。后来、我了解到那些多次侵略的部族、并不破坏他们的家园和建筑、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带走他们的女人。而就在这不久南那差不多就快死掉的父亲带走了那个只看了一眼的女孩。为此和他在一起的那些里外都溃烂的人、也丢掉了几条被寄生虫原本该站为私有的肉体。部落的人一直追着他们、他们要去带回来那个女人、而这群连气都没时间大喘一口不得不依照知道出路南父亲的指挥、带走这个女孩、后来、我不知道部族的人是怎么妥协的、也不知道南的父亲究竟是以什么方式丧失了作为男人的全部尊严、而这个被带回来的女孩也在不久后顺利成为他的第一个妻子。
我在车上再次见到了那个裸露胸部的女人、一个人坐在后排、打开的窗户吹进的风凌乱的头发闭着的双眼、我径直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听得见她很重的呼吸声、头发在脸上肆意、我唯恐惊醒她、她很深的呼吸声好听极了、她睁开了眼、而我望着窗外、任死亡慢慢的把我剥蚀。她没说话也没有关掉车窗、拉着我的手、拍了几下我的肩、示意我向下一点、她闭上眼沉浸在风中、而我在死亡中一直未醒来。我们就这样坐在车上转圈一样围绕着整个小乡来来回回好几遍、我就那样坐着、看着每一个上车下车的人。天黑后、我带她去吃过饭、她也不说回家。我现在甚至渴望有人来救我一把、让我可以摆脱这种尴尬。你带我顺便走走吧、我们朝着我预想好的酒吧走去、我甚至祈求南在那里、可以让我摆脱这种情况。甚至南可以说、怎么你是真的有问题、然后、我看着南抱着她拍打着她扭动着的屁股消失于我想去一次的禁地。南并未在那里、我不大高涨的情绪、被她全程目睹、她要来啤酒、一瓶一瓶的喝、我看着她吐了一地、南始终也没有来。
那个被带回来的女人、曾经想过要逃跑、不是想过、而是真的这样做了、在某个下午、南的父亲在吊床醉梦回念过去的熟睡中、她事后懊恼于没有事先计划好路线、被他带回来的时候、她想好了一切可以攻击的语言甚至动作、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应对他。而他闭上眼点头后说:想回去的话、我带你回去、外面现在太乱了、不是很安全。然后、用燃烧完的烟蒂点燃另一只向外面走去。女人在盘算好时间后就提出要回去看看、这一次的回去打击对谁而言无疑都是巨大的。部族的没落和残骸遍地都是的尸体、死寂的气味向周围散去、这种类似屠杀的事件、已经绝迹很多年。他惊讶于女人的不动容、他们回去以后她更加活跃、好像刚刚参加婚礼回来、她不曾感觉到就连她自己结婚时也未这般兴奋。这时他却变得无法理解、总有什么话哽咽在喉、不可一吐为快。
也就是在这空档的时间里、他遇见了这个今后和他生活在一起的第二个女人、当然、小乡人也有他们自己的叫法、这个女人老实讲他是畏惧的、她就像是一个外科和内科完美结合的医生在他身上轻快的飞舞着她的手术刀、好看清他的身体结构和心理构造、可是她不是一个医生、也当然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但是、当她以一种医生的形象出现的时候、并且只是通过一双眼睛就能把他搞的体无完肤不免让他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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