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急忙插言道,哥…你找个小工作,又有什么错处可犯呢?
我摆摆手,说,唉,妳不知道的…我去那小铁屋之时,一心只惦念着那工作,脚步就有些匆忙,俗话说一心冇二用就说的是我当时的状态,读书当学生时也没那么专注过,可谓心无旁骛,任空中飞鸟呱呱也不入耳的…进那铁皮屋时只顾寻找人哩,那屋里由暗转明,听人问话,就激凌凌搭了腔,却忘了给那管事儿的领刀上烟儿抽了…这肯定是咱的做事不周、失了大礼啦。
嗬…你说这个哟,哥…妳当时还没得离场儿,那就赶快掏吧…应该还来得及弥补一下。大仙触景生情,急人之所急,又献计献策地催促道。
我苦笑笑,说,我是忽然才想到了那个事儿,就赶忙把随身带的老家产的大半盒子磨纱帝豪掏出来恭恭敬敬的递给他,那人高低不接。我连说失礼失礼…请多多谅解!看招工的事儿能不能当场给拍个板儿定下?那人便笑道,这不是递烟不递烟的事,也不是烟多烟少的事儿,我最多一根儿就行了…这也伤不了什么和气,妳也甭要为此小节犯纠结,至于当场儿能不能拍板儿,这肯定不好说…你知道,我也不过是个打工的,我上面儿还有管事儿的,啥都得听人家的,咱说了不算人家说了才算数儿,再说妳干工作要领工资,咱又不管那发工资的事儿,势必人家管人事安排的点了头才算老把盆儿呀…对不!
我听了他说的也还在理儿,知他也真的无可奈何,就给他打火燃上烟,仍承情不过地说谢谢,给妳添麻了。他又咧嘴儿笑笑,说不上说儿的…就免了。接着又叮嘱,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妳就安心在家等等吧!
我看这人头颅确实比一般人的都大,所说的话儿倒觉十分暖心的,不由地多望了他几,眼,以便留下良好的印象;然而,他一再提到要我在家等等,我的心就一阵儿发颤,我扪心自问,眼下可我的家又在哪儿呢?
幌幌惚惚从小铁屋退出来,又踽踽地走到那几株槐树下,水泥平台上那几个纳凉的小青年都不在了,而一张宽大的破蔑席还铺在那里,且我的行李包还端端地放在席头,我就纵身一跃盘上去,一p股坐在包上,便有了些微的归属感。我忽然想到,得趁这会儿闲着给俺家妳嫂子汇报一下行踪,也算报个平安,顺便说一下初来乍到生疏之地找活儿的不容易。我知道,第一件应聘B安的事,那大头让我等等,我就猜着那一定是冇指收了,如同花开时节的果木与麦子,忽经一阵狂风与冰雹的袭击,减产与绝收都再所难免,指望如愿以偿的大丰收,那是万万不可能了。
我一打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就纳闷了,也找不出原因,便跳下平台,揽住南北大道上的行人请教,人家热心地看了我的手机,轻笑笑,说,是你手机欠费了…难怪你打不通,你看妳那手机里连个信号都冇了你还打个P呀?快去缴点儿话费吧!
我当场头就大了,懵得一塌糊涂,心乱如麻,暗M,NND…这都干的啥事儿呀…千里迢迢只身流落他乡,一分钱儿还没挣哩,怎就又开始往外扔钱了呢?不是讲好的长话短说畅所欲言畅通无阻的么…我一个普罗大众中最底层平凡里的一员,无说何时何地,放个啥P都不香行,也毫无影响,难道这一会儿,我说的话儿就那么主贵,一字一句儿还得要拿真金白银去购买不成?真它MD操D,关健时刻,净拿这些爷的细处绑梱,纯粹是给老子添乱啊!
5月29上午11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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