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说个故事
我喝多了
忘了所有
只记得隐隐的不明显的痛和晕
不难受
特怕醒
害怕一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横在眼皮边上的水泥路面、车辆行人。亦或是阴森明亮的医院。最最不敢接受的是恢复意识后,周身的疼痛和可能鼻青脸肿的丑态,必竟我还是个容颜端正的体面女人。
凉凉的东东抽打着我的脸颊,柔软的东西撞击着我结实的小腹。一个戴黄色发卡的女子,抱着孩子对我大吼着"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睡在卫生间,把尿撒在冰箱面。你说这菜咋吃,说好你今天带儿子去扎预苗的,你还喝成这样。”
迅速闭上刚刚微睁的双眼~装死。蒙蒙的回想,内急中跌跌撞撞,找不到门的把手,硬掰开那扇门,令差一点失禁的我得到最大的释放。
不对啊!我是女子呀!怎么怎么!这戴黄色发卡的抱孩子的女子的脸……是我……惊恐中猛地坐起,酒精作用下发力过猛,将卫生间门上的大玻璃撞碎,一块玻璃狠狠地扎入额头嵌入了头骨。
女人嘶喊,孩子啼哭,我被一群人模模糊糊地送到医院。粘稠的血液漫过我偷看的眼睛,在这些男女医护的辗转中,黄发卡焦急奔跑和我临终告别一样哭诉着说要挺住,会没事的,说她爱我,说如若真有个一差二错的,她一定会一个人带大儿子。我终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万幸的是,这整个过程直到麻醉,我都没有痛感。
早晨的光透过窗帘,妹子们横七竖八地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地毯上……我起身,头沉沉地去洗手间,水伐开着水流成河淹没了脚垫,看见镜子里面戴着黄色发卡的自已,额头上一个青包,许是昨晚喝多酒撞的,冰箱?有谁撒了尿?环顾四周,没有什么男人的影踪。
还好还好,那只是个梦,好可怕,还是单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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