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句流行语,叫世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你依然如初恋。
没有去仔细的查找这句话的出处,但字里行间中,也弥漫着初恋的珍贵,珍惜和美好。
和我聊天的小A,年近30,如今也已经为人父。谈起自己的家庭和儿子,一直说儿子调皮捣蛋,恶作剧不断,妻子管的很多,要注意饮食习惯,生活卫生,总是唠叨不断。虽然口中抱怨,但能听出来幸福的味道。
还记得小A他刚结婚的时候,有一天晚上,10点多钟快到11点的时候,我接到小A电话,说有空吗,路边摊烧烤。
我很诧异新婚的他,这个时间,怎么会有时间突然想在这个时候喊我。小A性格不张扬,父母是知识分子家庭,小A平时也喜欢读点文艺书籍,算是个文艺爱好者。平时10点以后喊他小聚,他基本都属于缺席的那一位。今天的情况较之平时确实反常,但以前同宿舍相处四年,对小A的性格也颇多了解。电话里也没多问,约了地点,见面后聊。
几杯酒下肚,平时不甚健谈的小A也打开了话匣子。小A的妻子,是独女,家教比较严格,性格也比较独立。工作做事也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和标准。小A说,自己是慢性子,妻子确是急性子,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是非对错的标准清晰明确。他举了个例子,就拿洗碗来说,小A觉得吃完饭,如果有其他要紧的事情,先忙其他的,忙完再洗也是一样的。小A的妻子觉得,吃完饭立刻洗碗,洗完就可以专心的忙其他事情了。这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但两个经常因为这种小事发生冲突。小A说,我觉得这是根本价值观的冲突,小A喝了一口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问他,你有当天忘记洗的时候吗?他看了我一眼,说经常有,又低头说到,忘了第二天再洗就是了,又不会影响什么。小A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问我是不是两个人错了?我没有立刻回答小A的话。
沉默办响,小A突然说到,如果毕业的时候签约,能和学校在一起的初恋一起来到这个城市。是不是能够减少一些摩擦。这样的假设我没法回答。
他说,在学校的女友他的一个眼神,女友都知道什么意思,她的一个回望,他也总能知道她要表达什么。不经意的对视,都能感觉到那份亲密。现在,每天回家都是各种各样的要求,感觉到的都是束缚。说到现在的生活,小 A的眉毛也从飞扬变得有些皱起。小A一会说着校园女友的状态,一会聊着现在的困惑,小A眉毛,也随着小A的心境不断扬起和落下。
临近一点,小A的电话响起,小A的妻子问他还不回家。沉默一下,小A说知道了。
半年后的一天,商场遇到小A,牵着妻子的手慢慢溜达。见到小A和我打招呼,小A的妻子说你们聊,我到边上转转。
看见我探寻的目光,小A笑骂了一句,你不盼着我好啊。
说到后来的事情,小A讲了另外一段经历。
经过这事,也让他想通了,人啊总是得到的不知道珍惜,得到的有恃无恐。初恋的感觉在美,在当时的时候不管因为什么阻力,或者是遗憾的擦肩而过,错过终究是错过了。与其去念念不忘,不若珍惜眼前。
爱就是"束缚",因为有了牵挂才会丧失部分的自由,因为这份束缚而彼此修正和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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