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说明这种语言交往中相互作用的,莫过于对书面语言的解读。已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书面语言是“骑在”口头语言的“肩膀”上的。因为如果一个人大脑的听、说区域受到损伤,他就不可能继续进行正常的阅读。(甚至连那些阅读时无默读或唇动现象的人,都会丧失阅读的技能。)然而,尽管失语症差不多总是造成阅读的困难,但其困难的程度,则取决于当时的阅读能力。在教育学上具有重要意义的是,与神经系统有关的阅读方式,可能取决于某种特殊文化所看重的法则。在西方以音素为基础的语言系统中,阅读尤其取决于大脑种处理语言声音信息的区域。但在那些偏重表意阅读的东方语言系统中,阅读则更主要取决于解释图像资料的神经中。(那些学会了阅读的耳聋者,也会有相同的依赖现象。)最后,对于日语来说,既有音节文字——假名——阅读系统,又有表意——汉字——系统,这两种阅读机制都集于同一语言之中。所以,一种损伤会对解读假名符号带来较大的困难,而另一种损伤则特别会给解读表意符号造成极大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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