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活着》是中国当代作家余华1992年创作的长篇小说。
该小说1994年获得台湾《中国时报》十本好书奖,1998年获得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2018年入选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最有影响力小说,同时入选香港《亚洲周刊》评选的“20世纪中文小说百年百强”。
后来,他又陆续创作了《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兄弟》等。
《活着》讲述了大时代背景下,随着内战、三反五反、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社会变革,徐福贵的人生和家庭不断地经受着苦难,到了最后,所有的亲人都先后离他而去,仅剩下一头老牛,和年迈的他相依为命。
这本书篇幅不长,情节紧凑,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丰富的情感,读起来却让人澿然泪下。每一个沉重的悲剧都是痛苦的,读来让人感受到一种麻木般的沉重。
“活着”这两个字,对常人来说,是很平凡的字眼,而对于福贵,却意义深刻。
徐福贵,原本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家里有一百多亩田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忧生活,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爹和我,是远近闻名的阔老爷和阔少爷,我们走路时鞋子的声响,都像是铜钱碰来撞去的。”
长大后的他,不把父母当回事,对妻子的辛苦劳累也不屑一顾,他往来于城里的妓院和赌场,最终,挥霍光了祖辈们留下的所有家产。
父亲用房契和地契换来三担铜钱,福贵挑着用南瓜叶子盖着的铜钱,去城里还完了所有的欠款。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责任的沉重。
就这样,福贵从一名阔少爷变成了普通人,从宽宅大院搬进了茅草屋。没过多久,父亲去世,怀着身孕的妻子家珍又被岳父用轿子接回了娘家。福贵只能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饱受着为生活奔波的辛苦。
那时候“活着”的,不过是福贵的身体,又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活过。
穷困潦倒的福贵为了养活母亲和女儿凤霞,租了五亩地,学着村里的人一样夜以继日地干农活。家珍生了儿子有庆后回来了,她脱去旗袍,换上布衣,和同样脱去绸缎、身穿布衣的福贵一起,下地里干活。
为了供儿子有庆上学,福贵和家珍曾忍痛将凤霞送给了别人,凤霞偷偷跑回来后,他对家珍说:“就算全家都饿死,也不送凤霞回去。”他开始明白,人活着,应该承受一定的责任与担当。
两种生活形成的巨大反差,使福贵不得不努力去面对,重新来过。
苦难的生活让原本游手好闲、薄情寡义的福贵变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他勤勤恳恳地劳作,然而,命运又给他使了绊脚石,家珍得了根本就治不好的软骨病。
这个时候的福贵,才是真真正正地“活着”的人,用他自己的话说,“活的像个自个儿”!
眼看着日子越过越苦,福贵不得不用羊羔换大米, 带着女儿去挖地瓜、吃野菜、刨树根……几近绝望的日子里,一家人选择竭尽全力承受一切,想尽办法活着。
然而,福贵的苦难还远不止于此:有庆因为抽血过多,死在了医院;女儿凤霞生下儿子后大出血而死;女婿二喜在工地上被水泥板夹死;唯一的外孙苦根因为长期的饥饿,被煮熟的豆子活活撑死……全家只剩下了孤伶伶的一个他!
日子就是这样,布满着荆棘,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磨砺。对于苦难,有些人拼命忍受,有些人放任一切。那么,活着是什么?
活着是生命的一种状态,人只有活着,才有资格去经历,在死亡和苦难面前,我们要敢于直面,这也是生的一种使命,感受人生的辛酸苦辣,这就是活着!
而人究竟为什么活着?余华曾说过,他决定写下这篇《活着》,“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写作的过程让他明白,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活着之外的任何事情而活着。
在充满苦难的日子里,承受往往需要勇气。福贵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用一己之身承受着种种打击,也承担着他应有的责任。他并没有埋怨命运的不公,而是坦然接受。
在福贵艰难的人生中,他为了活着顽强地挣扎着,我们在福贵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力量,福贵生存的力量来自于生命力和生活中点滴的温情,这些都是支撑福贵面对苦难坚韧不屈的力量。
这三年,中国经历了一个非常时期,病毒肆虐之初,那不断攀升的数字,让一个又一个的城市不断按下暂停键,一个个新增的死亡数字背后,是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人们的情绪一度极为低落,国家的经济也受到影响。
面对这样突然袭来的苦难,国家没有放弃,南山爷爷没有放弃,一个又一个的逆行者没有放弃……终于,病毒被扼杀,各地解除封禁,这个世界终将归于明朗!
于是明白,人生不会是一帆风顺,也不会永远坎坷,一切都是未知的,苦与甜都是人生的调味品。
生命只是活着,无论幸福或者不幸,都需要我们去经历,去面对。只有活着,生命才有意义。万物生死共济,在有限的生命里,努力地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勇气。
2022年年度写作营第(336)篇 1828字,累计464884字。(主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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