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斜照,大约过不了多久,残冬的日影就要收敛那淡薄的光辉了。当水杉的影子斜向第三格窗棂,差不多就到下班的时间了。
等待治疗方案的日子里,一切都是寂寥的。坚持上班,或许是排遣的方式之一。
忙碌了一整天,手头的工作只剩下一项方案的审查意见没写了,估摸着今天不用加班。于是,我约了友人今晚去水街尝尝新开的那家云南菜馆。我心里暗暗祈祷,希望部长这个“工作狂”不要在下班之前找我讨论些复杂又难缠的事情,万一开起会来,可能会耽误晚饭。
我的心态,就似一个放弃了“仕途”的摆烂者,在我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或许从来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麻木过。
虽然,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的责任心又会被激发起来,就像被撕碎了扔进月寺山的河谷中的那份竞聘书中所写的那样——忧部门之忧而忧,乐集团之乐而乐。但是,今天,此刻,我决定放任自己。
我宁愿做一个衣衫褴褛、模样寒碜的落魄诗人,至少可以时刻高昂着傲娇而高贵的头颅,也不稀罕做一个养尊处优,但是时刻如履薄冰,而且还要戴上面具生活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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