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饭桌上,我和老妈正在吃着饭,突然妈妈就接到一个电话,是小学同学打来的,说是今晚小学群里的同学出去聚聚。最近这一个礼拜,我妈进了她们小学同学的微信群,好嘛,这几晚我在一旁看电视,就听到“滴···滴···”的消息提醒的声音,我妈在那群里,那可是聊得可欢。这个电话挂了,我妈就开始跟我讲她小时后的是还有她的那些同学。我妈说,小时候很多事都记得,然而她的那些同学都说不记得,唯有我妈都还记得,还一个劲地在说她同学怎么她自己的记忆力。我就觉得,小时候得是我也很记得的呀,于是还给我妈说了几件,我妈也很惊讶地说你还记得呀,那时候你才5、6岁···
自从从外婆家回来后,我就变得热爱回忆···。我现在还记得,还那么热爱外婆那条@#村,那里的大山,那里的野外,那里的河川。到慢慢长大了才发现我只是在外婆家待到七岁,可是对那的很多事都记得,那里的每一幕风景都历历在目。
我从外婆家所回到的这个地方也是一条村,叫做@#村,这条村和外婆那很不一样,这里的房子比外婆那的高,人也比外婆那的多,当时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的店铺就有水果卖,在外婆那想买水果那可得到镇上去。而我所回到的这个家,这里的人就没外婆家的多。这里有一个我的姐姐,和我的一个几个月大的弟弟,我的爷爷奶奶,还有我的妈妈,爸爸在我的记忆中,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见到。可是在外婆家,我有叔叔婶婶,哥哥姐姐还有一个小妹(那时对长辈的称呼都是把自己当本家按着辈分称呼,那时候的叔叔婶婶其实就是舅舅舅娘,表哥表姐和表妹,那时外婆我也是叫啊婆)。我很喜欢跟这表哥表姐去玩,可是他们好像很嫌弃我。所以我现在还记得我和我的小表妹经常跟在外婆身后的。
我现在都还记得很多很多事,可是由于那时还小的缘故吧,对时间的没有概念的,所以很多场景记得是记得,可是发生的时间顺序就不知晓了,毕竟过了十几年了···
7岁前 (现在很多事觉得很不可思议,那时候那么小的我居然经历了这么多)
记得那段时间下大雨,我不记得有没有人在家了,外婆不在家,不知去哪了,我很想去找外婆,可我也不知道从哪得知外婆去河边洗衣服去了,我也就一个人屁颠屁颠就往野外那边的河川找外婆去了,穿过田野来到了河川,看到了外婆。由于是雨季,合川的水已经涨到岸上了,想要下到河川就得下一个小山坡,小山坡上全已经是烂泥巴了,我沿着路下小山坡,走着走着,就滑了下去,一直滑着滑着下到了水里。那时在那弓着背在洗衣服的外婆的身影现在都还记得。特别是在下雨天,我经常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很庆幸自己那时候没有淹下水。
同样还是下雨天,我和表姐还有表妹在五舅家厅堂里的大木床上睡着,其实那个时候是傍晚了,由于是下雨天,外面灰蒙蒙的。后来外公放牛回来了,给我们捉了大角牛(是一种有一个长长的角长在头上的甲虫),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有大角牛就醒了,外公一边在用线帮我们把大角牛绑起来,我们在一旁看着。晚上我和表姐在大木床上吃梨子,外公也在旁边,可是小时候也许是觉得梨子的心太酸了吧,都不会吃到最后,记得外公在一旁还说梨子心也可以吃的,我还和表姐比谁吃的剩下的梨子心最少;,最后吃的只剩下梨子心里面的子和两边的蒂。现在吃梨也喜欢把梨心也啃得干干净净的,喜欢梨心那酸溜溜的滋味。
小时候我很病弱的,幸好现在已经忘了那种痛苦了,留下来的只有别人对我满满的感动。外婆那是很偏远的山村。还记得那天晚上好像是咳得很厉害,半夜三更外婆背着我走到村外的诊所,经过竹林,我就趴在外婆的背上,前面外婆打着手电筒,看着两旁的竹影斑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那时记得外婆还跟我说着话,安慰我说别怕,我还能在背上听到外婆的心跳声。
还有一次,外婆带我到医院看病,我们在外面等着等着,外婆突然上厕所去了,当时已经轮到我打针的,我就一个人配合着护士姐姐。等外婆回来了,护士姐姐还向外婆夸我勇敢呢。关于医院我还记得很多,记得我妈妈带我去医院验血,就直接在我手指上抽血,当时我都没有哭。还有我妈妈带我去医院检查,走进一个机械房,医生叫我站上去,就这么简单,当时我也不知道为啥要这样检查,也不知道站上的那个机械是什么玩意儿。哈哈,记得最搞笑的一次,那天傍晚我和外婆在村外的诊所看病,突然急急忙忙几个大人带来一小男孩,年纪差不多和我一样大,脑袋的额头上有血,我静坐在一旁看热闹。原来是那个小男孩在摩托车底下玩,撞上了摩托车。旁边的大人们在看着,一位妇女抱着个男孩子,医生在帮他处理伤口。觉得那是在看病中最热闹的一次,以往就是自己静静地静静地在一旁一言不发地坐在那。
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大人们都出外打工了,孩子们都是爷爷奶奶带,而我们呢,其实就是在村里“野”。跟着表哥表姐和村里的玩伴们去捉黄蜂,拿着高高的小网子,黄蜂都喜欢在高高的墙上做窝,我们把网罩在它们的窝,它们好像知道我们在捉它一样,就是不肯飞出去;听人家说要念咒语才会出的,于是我们在下面把头仰得高高的大声在喊。当时的我年纪小,永远是在跟这他们身后屁颠屁颠地赶。有什么好玩的都轮不到我。外婆那的河川那可是我们的乐园。村里的人过得没有时间概念,天亮了就起床,起床煮一大锅粥就是一家人一天的早饭和午餐,完了就去菜园浇水,到河边洗衣服,偏远的山村都是用的井水,不过还都是喜欢到河川边洗衣服。河川的水很浅,大人们在一边洗衣服,小孩们就在一边戏水玩耍,我由于病弱,每次看到表哥表姐在水里玩我都渴望到不行,不过有一次我哀求着外婆乞求她的同意,她终于同意了,我还记得我那天在水里走来走去,跟这同伴们一起找虾捉小鱼,那次还清楚记得表哥表姐还有一些同伴在河川里洗澡。那天的水特别清凉,河川两边的竹林也格外地清脆。一到了假期,河川成为了我们的聚集地,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和表姐她们去野外玩,经过河川看见表哥和他的那些玩伴在河川抓鱼,表哥抓了有两三条,用渔网兜围着放在河川岸边有水的地方,那次听说隔壁家的哥哥还捉到了虾。
外婆那里表面上看来只有我们那一条村,其实穿过竹林,走过林子,又会看到一些人家。这也是我最近这几年才发现的。什么叫做偏野山村,外婆那就是,想要到达里面,首先坐车到偏远的#¥镇上,到了那个镇上,再再打摩的往偏远的大道往里走,到了之后,就得靠腿力走进外婆那的村落上了,一路走进去经过两条桥,桥下是大河,水很深,即便是河也有波涛汹涌的气派,原来那是水库闸口。过了桥后是民国时代的建筑楼房,相当气派,就现在而言都可称得上是大户人家,不过已经废弃几十年了。外婆那见得最多的就是竹林,都是一片片的过了一片又一片,竹子很高很高,一年四季都在那摇晃,发出"嘎···嘎··"的声音。在那很多都是过了一片竹林就一条村庄,村庄不大,几条巷子就一条村庄了,真可谓是竹林深处有人家。一进外婆那的那条村,就看到村庄尽头连山环绕,高高地档在村后方,形成一道屏障。外婆那绝对可以称为世外桃源,远离城市的喧嚣,比山村还山村,空气清新,绿荫遍片,山清水秀···。那里有很多旧社会的地主留下来的房屋,都是洋房的建筑风格,有一栋,可是说就是田野外的独树一帜,就那一栋楼房矗立在那,早已没人住的了,整栋房子由于多年废弃,变得黑乎乎的,还有那破掉的窗户,就像深邃的幽怨的眼睛,远远看着都让人心里瘆得慌。
在外婆那里,夏天就从来不知热,村里条件不好,家家户户用的都是吊扇,由于林子竹林多,总体气温都很怡人。还记得一次夏天,村子里停电了,外公就带着我兄弟姐们去门厅睡,铺上草席,敞开大门点上蚊香。那时谷子刚收回来,一包包的谷子还堆放在一角落里,堆累得高高的,那晚的月光非常皎洁、亮白、洒在我们身上,我们就这样听着大人们畅聊中睡着了。现在想来,那里的夜晚才是自然界的夜晚,黑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如果有月光,那是能照亮这个田野,特别是有月光的夜晚,月光照在竹林里,斑斑竹影,那场景,那美妙,可谓是大开眼界。
偏远的山村里,没什么娱乐的项目,大人们就是在做完农活的空闲时间打打牌,一般都是在小卖部里晚上打,打到深夜也是常有的事。有一夜,我和小表妹在睡着了,深夜醒来,外婆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在房间门口蹲着在哭,哭了很久很久。把五叔吵醒了,五叔说外婆在小卖部大牌还没回来,叫我回去睡;后来我一个人哭着走在漆黑的小巷里去小卖部找外婆,外婆看着我马上带我回去了,还安慰我不要再哭了。现在想起真的,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个人哭着深夜走在巷子里,只为找到看到外婆。农村里的深夜非一般黑,是那种黑到让人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还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被鱼刺卡喉咙了,外婆带着我去到一熟人家里要一种醋泡的橘子皮含,慢慢地天黑了,我就坐在外婆大腿上,外婆坐在竹椅子上,跟老婆婆聊着天,老婆婆的一孙女正好还是我的学前班同学,我看见她进去洗澡了。
现在有时候会想,如果找到了男盆友,一定约在一起,三更半夜出外走走,看看平时我们生活的地方,深夜,又有什么另一番的模样。深夜很奇妙,有种万人皆睡,唯你独醒的感觉;夜深,万籁寂静,原来,在我们千遍一律生活中,还有这少有人知,甚至让人痴迷的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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