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读了几次,没敢写点啥,因为不会。但是零碎的话还是有很多想表达的,所以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凑一凑,算作日更。没有逻辑线,也没有章法,权当个笔记看。
——我是混乱的分割线——
西塞罗说,无知是智慧的黑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黑夜。因此,我们人类,作为最有智慧的灵长类动物,总是在思考和实践中不断前行。从地球是平面,到地球是球体;从地心说,到日心说;从宇宙有边界,到宇宙无限大,我们从未放弃过对这个世界的探索。
那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畅销书作家高铭所著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就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思考。
这本书,是国内第一本具有人文情怀的精神病患谈访录。内容涉及生理学、心理学、佛学、宗教、量子物理、符号学以及玛雅文明和预言等众多领域。作者高铭更是花了四年时间,和精神病人接触,才最终得以成稿。
书中每一篇访谈录,都记述了生活在特殊角落的一个人,他们每个人,都思想深刻、视角独特,有自己的想法。这些受访者包括,精神病患者、心理障碍者等边缘人群,透过这群我们普通人口中的疯子,当然也许是天才的真实内心,我们会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中国新闻周刊》评论说,每个人看待世界是不一样的。既然一个世界可以演绎成这么多样,那么尝试一下很多个世界来让一个人看,这样似乎很有趣。
那现在,就让我们一起去看看这本书里,那些有趣的世界吧。
1.生命是一场臆想,我的世界我做主
我们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更多的不过是劝慰人的话,谁要真把人生当儿戏,或是当做演戏,那指不定得乱套成什么样了。毕竟,我们都只是社会的一个小分子,摆脱不了客观世界的规律,谁也不是大主角,更不可能让世界按自己的想法变。
但书中开篇的《角色问题》这个故事,就讲述了一个自认为,世界是自己导演的一出戏的作家。他觉得,生活是自己编著的一本小说,其他人和事都是自己设定的,目的是为他这个主角服务的。
比如,他想进入精神病医院,就假装杀害自己的孩子,然后被带走;他觉得作者对他的问话不友好,他就说是他安排了一个人来给他情绪波动的;他在和作者交谈后,在房间的桌子底下用指甲刻下了“半年后离开”的字样,果然半年后他就被医生建议回家了。
还有一篇《三只小猪》的访谈,讲得是一个有多重人格的男子的故事,他一个躯体内住着兄妹三个,他自己是老二,哥哥很早就被入侵的怪物人格杀死,妹妹最后被他亲自了结。因为清晰地知道自己有多重人格,而不堪忍受痛苦,最终撞墙而亡。
除此而外,讲述从镜子里看到另一个世界的《镜中》、经常能看到已经去世的双胞胎妹妹的《双子》等等,都无一例外是一些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中,企图以此来摆脱或减轻现实困扰或痛苦的人。
通常,人会在对现实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做出的一系列想象,如果怎样怎样就好了。所谓想着想着就成真了,长久处在一种情绪或思维中,人的精神状态就会不太一样,就会觉得想的就是真实存在的,这不论在医学,还是心理学上都是可做出相关解释。
生活中,我们也会用到这种方法,姑且叫它“精神胜利法”。比如演讲时突然忘记原词,便暗暗告诉自己:“我就是最棒的,不管怎么样,先圆过场去。”结果,越是不怕越坦然,越坦然就越自信,越成功。
只是,我们普通人因为社会、情感、理智等因素,只是偶尔运用,合理运用,而上面提到的主角们,都是极度深入地进入到想象中的角色,并一直尝试研究和践行,而有别于常人。我们所认为的疯癫,或许是我们没有践行到那一步。
常人看执着于想象的人是疯子,可谁又知道,他们不是在按照自己的安排活着呢?或许他们瞧我们这群身不由己的人,似提线木偶般在别人的世界努力表演,更觉可笑。就如那个作家出院时,附到作者耳边说的带有预示性的话,和那个诡秘的笑。
2.身怀异能,众生皆是小透明
看了许多武侠片,也读了好多神话故事,我们往往都很羡慕那些身怀绝技,异于常人的高手,心想,如果我也有特殊技能就好了。只可惜,揪一把自己,发现自己还只是个肉骨凡胎的普通人。
咱们书中《飞禽走兽》这一篇中所讲的女孩子,就是一个能看透人的“本质”的人,什么意思呢?但凡她见到的人,只要不是电视电影中的,她都可以看出对方是什么动物,没错,就是动物。她从小就这样,并且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直到后来和人聊天才发现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她说,她的妈妈是猫,爸爸是鱼。她看作者是一个蜘蛛,作者想问题的时候,她还能看到蜘蛛吐丝结网,十分有趣。
最关键的是,她将人看成的动物,基本都和人的的性格十分吻合,比如,她妈妈性子温顺,小心谨慎,和猫类似;她爸爸优哉游哉,对一切充满好奇,的确很像一只鱼。
在《迷失的旅行者》中,自称来自另一个宇宙的人,他的地球拥有我们没有的尖端科技,他们是一批乘坐时光机器,来地球考察的旅行者,负责往自己的宇宙传输信息。我们现在讨论的,比如宇宙是单一的还是有多个,到底是一直同时存在多个,还是由一个分裂出好多个。诸如此类的问题,他都可以解释得很清楚。
《刹那》中的主人公看透生死,说人生不过一场回溯,是在另一个真实世界的的自己,临死前的记忆回溯。《转世》中的那个人,能看到前世今生,清楚地知道自己上一辈子在做什么,是男是女。
作者说,和他们接触,很多瞬间会觉得他们其实很正常。或者说,有病的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的确,在书中像这样拥有我们常人没有的视角或者能力的人,不止一两个。读完他们的故事,让人找不出哪里有毛病,心中所想唯有赞叹。
生活中有许多时刻,因为工作太忙太累,恨不能多生出几只手来;熬着最深的夜,也些出完方案时,又想,要是脑容量大一些多好啊;发生不幸的时候,除了悲痛,更是埋怨自己,为何没有预见的能力。
我们总是觉得自己不够特别,平凡得有些庸碌。但是,假如我们真的和周围的人不一样,多长了几只手,或者脑袋里装满稀奇古怪的想法,甚至有先知先觉,也许我们就成了“怪物”。别人会敬而远之,甚至认为我们有病。
就像前面我们说道那些拥有异能的人,他们尽管能将人或世界看得很清楚,说得很明白,却也因此而让身边的亲人朋友难以接受,将他们交给了心理医生,或者精神病院。
众生的苦,大概就是知道自己的普通而又容不下不普通吧。毕竟,人人都不凡,世界或许就无趣得多。
3.惊才艳艳,世界容不下我伟大的灵魂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疯狂往往只是由于偏离了世界的正常轨道。下面将要讲到的这些故事,都会让我们在惊叹之余,有这样一个感受。
先说《思维虫子》里17岁的少年吧。他是一个能感知到绝对思维生物的奇异少年,小小年纪,已经对量子物理、思维生物等知识信手拈来,并对作者的无知表示嫌弃。和作者的物理学家教授聊天,思维缜密条理清晰,还能处于上风,根本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问题。
他说,时间是不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你听,多么经典,多么深刻的话。
《生命的尽头》中那个女教师说,蚂蚁是一种生命的细胞,一只蚂蚁,只是细胞,整个蚁群有机组合才是生命,她管那叫松散生命。蚁群是,人是,那么石头和沙土堆积在一起,也会有生命。
我们认为石头没有生命,就像石头听不懂我们说话,也不会认为我们有生命一样。因为石头的生命太长了,我们人类动作、生死都太快,就算在一个地方站一辈子,石头也注意不到。
《生化奴隶》《女人的星球》《还原一个世界》等这些篇章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又一个让人拍案称奇的灵魂。他们大多曾从事过比较高端的工作,甚至是很有影响力的人物,因为对某个问题或看法狂热的坚持,而被送去看病。
当今社会节奏太快,一不小心就会被时代的大浪拍到沙滩上,为了不被甩掉,我们每个人都拼命地紧跟着规则往前跑,很少能静下来做自己,更别说有一个执着的热爱和钻研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那些真正在自己信奉并热爱的领域里坚持的人,才会变成我们眼中的病人。
绝对四维生物存不存在,石头有没有生命,蚂蚁是不是松散生命,这些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规则,无论多么惊才艳艳,这世界也容不下偏离轨道的灵魂。
正如歌德说的那样,真理属于人类,谬误属于时代。
这世间包罗万象,我们所看到的世界,也许只是我们能看到的世界。一些被我们称作精神病的人,也许不是真正的有病,而是缺少一种包容和认同。就像吴达林说的,天才与疯子是两极,普通人是赤道,两极不懂赤道的炎热,赤道不懂两极的寒冷,寒冷与炎热是对立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我们如何做到和而不同,在参照别人的观点后形成自己的思想,这或许才是最为重要的。
毕竟,世界是什么样子,谁都给不出完美的定义。那何不尝试抛开固有成见,学着360度看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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