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理想的我
今天去参加台湾家排师的活动,两次被选中做案主的“理想的我”和“理想人生”。
看来我很有“理想”缘。
或者说,活出理想中的我,是我和案主共同的课题,因此我被选中了。
被选中做理想还是有点小开心,我感觉这是我最有可能代表的角色了,还有就是灵魂。
我自己深感在其他角色里,我的能量是不足以表现他们的创伤,而在这个渴望显现过去创伤的地方,我没有位置。
如果这是一次人格整合的话,我的位置就是那个带着价值和正念出现的理想子人格。如今这样想,突然明白了作为理想出现的我应该去带走创伤子人格才对。
可惜我当时只够力气“复原”他们当时的状态,没有复原他们原动力的部分。
我觉得作为“理想的”,它也有自己想要活出的样子,这个意识本该是强有力的。
第一次代表理想的我,非常有力而且正确地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结果全是头脑,虽然妈妈没有踢开我,但知道我没走心,案主是个背理论背得特别溜的。
“我”代表的感受是:我没发挥出理想我的力量。
第二次代表理想的人生,案主的家族在战争和文革死了很多人,案主及案主妈妈有深深的死能量。
“我”代表的感受是:我没有出现的时机,一直在边缘徘徊。
结束后,我觉得上面两个亲自参与的排列里,我这个理想的我都太弱了。“内在子人格们”太介意排列里的“苦情戏”了。
“我看看有没有新的动力出现。”家排师师这样说着排出了案主的理想的。
我也是这个时候上场的,可是那些“苦情戏精”叫声一个比一个大——这让我很不开心。

2·自我投射
你试过和谁相处时会感到非常亲切吗?
我试过。
真是太亲切了,亲切得忍不住想挽住他的手臂,亲切得忍不住一直看他的眼睛。
就像遇到相亲相爱的亲弟弟一样。
然后我发现了果然人最喜欢的还是自己——除了发现自己是颜狗以外,我觉得最主要的一点是:他和我长的好像!尤其是眼睛!
阿弥陀佛,也许我们确实千百年前是一家。
果然就像人们总是最容易看见照片里的自己那样,如果人群里有人和你长的相似的话,你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同时地,另一位新朋友似乎也对我产生了亲切感,她一看见我就夸我,然后牵我的手,然后抱我。
进展简直不要太快,简直是10分钟前我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一个小时后再看就像是认识了十年的闺蜜!
瞬间觉得自己的同性亲和力大大提升!
因为见到了两位印象都不错的新朋友,今天心情非常好。
他似乎对我能“随意”约到人感到很意外(这很应该意外吗!),或者对别人对我的应约感到很意外(这有什么意外的!)。
“哇,你的朋友好信任你,坐车一小时来参加一个他从没参加过的活动哦!”
“说起来你当时不也坐了一小时车来给我讲家排的事吗?那时我们还没见过呢!”
这人双标得咧,好像这是一件不可能会发生,他自己都没见过的事一样!
又是一个对自己卓越性一无所知的家伙,那些夸我的东西其实全部都在他自己心里。
我——好吧——作为一个“理想型”——接收了他对“纯粹”和“值得信任”的投射。
对我来说真的只是,去A地参加个活动,然后随便把A地认识的朋友叫出来见一见而已。
就这么简单,他应我也不会显得很热情,不应我也不会尴尬和不愉快?
但是,当你的外在投射变好的时候,也证明了你的内在在切实地变好。

今天明白了“苦难模式”应该成为过去,还学会了“跪着给妈妈打电话”。
可是这都是考验,当我跟妈妈说——妈妈,今天我学会了跪着和妈妈打电话。
我妈:对啊,你早该学会跪着和我打电话。
我就跪不下去了:对不起妈妈,我刚才只是大脑明白了而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