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突然有人问你“隔壁王二不曾偷”的上半句是啥,很有可能,你会立马蒙圈。
这不怪你。
因为,有好事者,拿着麦克风,在大街上随机采访了一干人。
其中,有成熟稳重的男人,有饱经风霜的女人,也有戴着厚厚眼镜片的年轻人……
非常遗憾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直到手举麦克风的那位好事者,嘴里都飞不出来唾沫星子的时候,也没听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其实,正确的答案,我是知道的。
有一万个理由相信,比我聪明的人,遍地都是。知道的人,也一定不会少。
也许是“巧合”,答不上来的极少数,都让那个举着麦克风的倒霉蛋儿给赶上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感谢一下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的班主任王老师了。
在我们书包里,仅有语文数学这两本书,一本田字格,一本方格本、一本算草本的那个时候,为我们讲了许多课本之外的故事。
以至于现在,她给我们讲过的许多故事,当然,一定包括这个“隔壁王二不曾偷”,和与之紧密相连的那个上半句,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从不曾忘记。
一头齐耳短发,上身永远不变的是一件灰色双排扣的列宁装。脚上那双黑色丁字皮鞋,总是一尘不染。
在我的印象里,很少从她的嘴里,说岀批评人的话。
除了表扬,还是表扬。不光是对我,对所有人都一样。
这可以从我们举手回答问题的积极性上,体现得特别明显。
没有同学,因为回答问题不够准确,而遭到她的指责。
这个故事里面的王二,生活里,想对上号,找到真身,可能会很难。
但是,上半句里面的主人公张三,生活中的原型,不仅从前有,现在有,将来可能还会有。
近在眼前的原型,就是让“盗号”顶缸的“丝袜门”的制作人,再一次往“脏水”里掺了点“病毒”。
侮辱人类智商的手段,万变不离其宗。如若往“根儿”上刨,也找不到今天与几千年前相比,究竟有啥大的变化。
过去靠迷信,如今靠病毒。
如果你好好信儿,可以往前再捋一捋。
映入眼帘的差不多总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人类一贯的无耻,病毒一脸的无辜。
心心念念的一个问题,就是背着只是装着一个文具盒,两本教课书,三本练习本的书包,回到那个青砖砌筑,铺着红漆的木质地板的教室。
或背手,或托腮。静静的等待着王老师讲给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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