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巴黎开往勃艮第酒庄的五个多小时里,大巴一直穿梭在梦境:柔曼的大片大片的土地、麦田,和逼真的庄园。
我一直不敢开口说话,仿佛一开口实现的梦就有了个缺口。
麦田与庄园只轻轻划下几句诗行:
从巴黎去往勃艮第酒庄
有350公里的路程
汽车驶过一片片曾经的幻境
那温柔的一地地的绿
像女人玉润柔美的身躯
树梢在窃窃私语
庄园,尖尖的屋顶也那么亲密
好似大时代,让梦想和现实
可以住得那么近
那一天,迷失在酒庄。
在波玛酒庄,一座庄园矗立在面前时,却保持着距离,只静静合了影,因为,太想拥有,舍不得靠近。
波玛酒庄的庄园见着陈总也对着庄园凝望,我说,“买下吧!”陈总认真地答“真的,听说并不贵”。
能这么想,就同道了,我轻轻一笑,不惊感动的波澜。
从吉利古堡回巴黎的清晨,陈总早起在古堡附近的麦田跑了几圈,汲收天地之精华,一行总裁感慨着这片土地的博大,纯粹,文艺,一边禁不住期望:能在中国有这样一片地,建那样一处庄园、城堡就好了。一向粗狂的陈总裁也无比陶醉于那城堡,那河流,那空气,希望老板在中国买下一片。
我细细看了那城堡、庄园的构造,犹如小时候渴望去森林隐居,日日去研究木屋、竹屋的构造一样。一路听着法兰西的历史和文化由来,沉醉不知归路。
从法国回来已经整整一周了,生物钟和一些隐秘的灵魂却很难拽回来,故意跟我的理性作对似的。
刚才让家人们写自己的渴望,换位想想自己除了那些所谓的帮助他人实现梦想外,还有什么巨大的渴望吗?
本想好好描述下来,却发现它并不那么神秘,回头看了几句老总、总裁的对话,竟然发现人类的最高梦想,或者我们的中国梦都是一样的。
大时代梦,中国梦看吧,从法国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写,他们就仿佛帮我似的原样说了出来:
我想赚很多钱,在中国的土地盖自己的庄园,守着自己的草地,自己的蓝天,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做些喜欢的事情。
在中国买块地,盖个大时代庄园,里面住的都是我大时代人,依山伴水,造一个世外桃源。
中国梦,大时代来织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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