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大姐,辛苦佝偻的大姑逝去了,享年九十。
叶落归根,她从城里回了山里的老家。
还在对面山上,就听到哀乐和噼噼啪啪鞭炮声,屋门前一挂高高的红色望山钱,迎风摇摆,到是越做越精致了。
我们这里的风俗,活上了六十的就是红色,再活的辛苦都要争取扛上红旗,反之白色就不用说了。
不管怎样,大姑九十,算喜丧。
连续阴雨,今天太阳好,院坝里亲戚邻里笑语喧哗,许多人都许久不见,趁此机会好好唠唠家长里短。
麻将摆上把来客安顿好,主人家才放心去做其它事。
古期三天,第二天晚饭摆坝坝宴招待自发帮忙的亲戚朋友。
院坝里晒着太阳,有开春的感觉,锣鼓铙钹声里对大伯家四哥说,上一辈都高寿,下一辈更要雄起,四哥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大家聚拢吃一顿,表示送大姑最后一程,照片上的大姑比较年轻,音容笑貌一如从前每一次相见。
一路走好罢,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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