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陵县狱中,毛烟雨道:“很多人都有仇富心理,容易听信谣言,不明真相的正义是非正义。”农夫将一本医书递给毛烟雨,道:“这是皇上令我转交你的,是药神皇后娘娘所写,并没有标明作者,怕人猜疑。皇后娘娘将各种有毒的草药以及中毒症状都画了下来,还有解毒的草药,都是用猪做实验的。皇上希望你能找到导致赵苏卿夫妇中毒的草药,找出毒药来源,这是最关键的证据。”
农夫胡老大带着衙役、仵作来到钱银楼家,钱银楼的母亲已经几天不吃不喝,倒在床上。农夫道:“阿婆,钱银楼跟你说过什么吗?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吗?我是新任知县农夫,来查你儿子一案,他是因何被迫自尽?”钱母老泪纵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也没有跟我说,我只知道他是为我而死,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啊?”
钱母将放在床上的一包银子递给农夫,道:“知县大人,你要帮我儿子申冤啊,他只留下这一包银子。”农夫打开包裹,只见里面夹着一首诗:毛府楼台入云烟,烟尘蔽日水云间。雨雪纷纷连六月,冤杀小民问苍天。
农夫道:“阿婆,这包赃银按规定是要充公的,还有需要验尸,希望你能同意。”钱母道:“都拿走吧,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是等死而已。只要不解剖他,都可以。”农夫道:“好。”
仵作验完尸,写好验尸报告,递给农夫,农夫一脸茫然,道:“我是真不懂啊,还请赐教。”
农夫打听到钱银楼原本是有妻子的,孩子六岁时,钱银楼带好友回家吃饭,好友见他妻子玉荷貌美,竟将她拐走,连孩子也带走,不知所踪。农夫让衙役四处打听,找到钱银楼前妻一家,带回穆陵县。农夫将十两银子递对玉荷,道:“你若能侍侯钱银楼的母亲,每月由官府给银子十两,直到她去世为止。”玉荷两眼放光,点头同意。玉荷带着孩子回到钱母家,钱母抱着孩子痛哭道:“我还有一个孙子啊,银楼,你的儿子回来了。”钱母这才肯喝粥。
农夫每日里拿着《洗冤集录》找人赐教,道:“看不懂啊,该怎样查案、怎样验尸?”
百官闻讯,皆笑,道:“早就听说他是个书呆子,怎么这么呆啊?他来查案,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农夫将在联名状上签了名字的百姓都召集到县衙,让他们描述那个写联名状人的相貌,模拟画像。有的道:“他穿马褂,着皂靴,一米七左右,一百七十斤左右,虎鼻牛眼扫帚眉,皮肤黑。”有的道:“哪有那么夸张,他椭圆形脸,蒜鼻铜铃眼八字眉。应该是一米六左右,一百六十斤左右。”农夫用铅笔一遍遍地画,用橡皮擦一遍遍地擦,有的道:“好象是这个样子。”有的道:“不对,好象是刚才画的那个样子。”
农夫画了好半天才让百姓都满意,他拿出演讲稿,道:“皇上已查明案情,不日即可结案,将蒋东海、毛烟雨处斩。本县嫉恶如仇,最痛恨象蒋东海那样买凶杀人的败家子,最痛恨象毛烟雨那样收受贿赂、包庇凶手、毒杀证人的贪官。待本县搜集齐证据,即可结案。”
蒋东海的父亲道:“百姓都说:国有农夫,百姓无忧。原来知县大人是徒有虚名啊,如此草菅人命,若知县大人冤杀我儿,我也只有以死申冤了。”
这天,农夫带着一帮衙役、侍卫来到蒋府门囗,道:“你们在门口等着,我先进去好言相劝,蒋老爷的精神状态太差,本县怕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蒋父听到通报,将农夫让进大厅,道:“知县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农夫将一张纸递给蒋父,蒋父打开看时,只见上面写道:是毛烟雨让我来找你,请摒退左右。
蒋父将农夫引到密室,狐疑地道:“怎么回事?”农夫道:“是毛烟雨让我这样做的,他让我装呆,装作仇视你儿子和他。他说,象他那样谨慎小心,都要被陷害,更何况是我了。这个案子牵涉到百官,想要查下去,一步不慎,就会被害。为了让百官放下戒心,就只好那样做了。他说,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你的聪明才智远在他之上。你为了救儿子,肯定会帮我们查案的。你只有装疯,才能救儿子一命。”蒋父眼中满是悲凉,道:“只要能救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毛烟雨将钱银楼写的诗递给蒋父,蒋父看后,道:“我的理解是:毛烟雨冤,月天杀小民。凶手应该是给了钱银楼一包银子,对钱银楼说,是知府大人指使他这么做的,毛烟雨翻案,牵涉到百官,百官想要除掉毛烟雨,一个知县哪能跟百官斗。如果钱银楼不栽赃嫁祸毛烟雨,就毒杀钱母。钱银楼怕母亲被害,只好毒杀赵苏卿夫妇。凶手为什么要提到知府大人?很有可能是既想害毛烟雨,又想害知府张月天。”
农夫又将那张模拟画像递给蒋父,农夫道:“此人联名百姓上疏告毛烟雨,据查是张月天的手下张阿钱。”
侍卫、衙役正等的不耐烦,只见蒋父披头散发、衣服也被撕破了,手中拿着棍棒将农夫打了出来。蒋父道:“你想要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农夫狼狈地逃了出来,懊恼地道:“我本想到蒋府搜集证据,哪料蒋老爷会被气疯了,还是改日再来吧。”
农夫将县中大小事务交接给县丞,请了长假,道:“我不知道该怎样查案,还是先去学《洗冤集录》,待学会了,再来查案。”
农夫带着十名侍卫来到穆陵府,打听到张阿钱在青楼包厢中。农夫令侍卫在青楼外守着,独自来到包厢中。
农夫拿着一两银子对那女子道:“我有事要同张阿钱说,你先出去。”那女子看着张阿钱,张阿钱挥手让她出去。
农夫道:“有人要毒害你,银针也无法试出毒。我是来保护你的,帮你试毒。”农夫说着,坐下便喝酒吃菜。张阿钱道:“没有人要毒害我,我有解药。我不需要你试毒,你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农夫道:“哪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蹭饭的?”张阿钱放下碗筷,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农夫将酒菜都吃完,突然捂住肚子抽搐,七窍流血,皮肤也变成了黑色。张阿钱脸色大变,道:“我兄弟是不会害我的,是谁要害我啊?你赶紧服解药,我有解药。”张阿钱拿出解药,农夫打开看后,道:“这解药是假的,这是毒药,真正的解药应该是这样的。”
农夫打开一张纸,纸上画着所中之毒草药和解药的样子。张阿钱道:“我兄弟给我的解药怎么可能会是假的?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他怎么可能会害我?不对,你怎么会有毒药和解药?你假装中毒?你在骗我?”农夫道:“我先服下毒药,过了一分钟,再服下解药,这样就会有中毒的症状,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阿钱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农夫道:“为了套你的话,是你兄弟张阿财指使你栽赃嫁祸陷害毛烟雨和张月天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阿钱从袖中取出小刀刺向农夫,农夫手捂着心口,血直往下流。张阿钱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只有杀你灭口了。”
农夫倒在地上,道:“你兄弟指使你指证张月天买凶杀人,你明知道那是死罪,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去送死?你兄弟这是把你往死路上推啊。”
张阿钱道:“我兄弟说,有人让他这么做的,只要他这样做,就保举他为下一任知府。只要他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农夫道:“凶手把假的有剧毒的解药给你哥哥,用意明显。如果我们去查他,凶手一定会杀他灭口的。凶手的目标不是你,他们还要靠你去指证张月天。如果你不跟我们合作,我们一接近他,他就有生命危险。只有你去套他的话,他们才不会怀疑你。你可以在酒楼中假装喝醉酒,扬言要指证知府张月天,他们就会放下戒心。”
张阿钱道:“你是假装受伤?你到底是谁?”农夫道:“皇上说,待我查明案情,就升我到相应的官职,将真凶绳之以法。皇上向我保证,对于关键证人,若有重大立功表现,可以免他们的死罪。”
农夫解开长袍,里面穿着铁甲,那血也是猪血,猪血里放有防凝结的草药。所有的计策都是毛烟雨定下的。
宝宝爱蝶似花艳,哥哥怜蜂酿蜜甜。蜂蝶双双花间舞,宝宝哥哥会花前。
有志向,还要掌握相应的技能,吸取经验教训,持之以恒,才能成功。
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未来的战争靠科技,人再多也没有用。
为占荆州丧二虎,火烧连营成遗恨。联吴抗魏终虚话,功过是非后人评。占荆州,蜀吴必然自相残杀,不能联合,应该联兵同曹魏争土地才对。后路若被断,军心必乱,必败。关羽太骄,轻视陆逊,苛责手下,不留退路,哪能不败?吕蒙装病,陆逊示弱,最聪明的人是装傻的人。
盼卿回,盼君回,痴痴宝宝想哥哥。
最难断的是栽赃陷害的案子,一步不慎,满盘皆输,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天夜里,农夫胡老大和蒋东海的父亲蒋广山来到穆陵山石碑下,农夫道:“张阿钱怎么还没到?”蒋广山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张阿钱兄弟俩为什么约我们晚上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见面?只怕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我总觉得我们的计划有很大的漏洞,幕后主谋答应保举张阿财为穆陵府知府,而我们只能给他们两块免死铁券,以张阿财的野心,他怎么可能帮我们作证指证幕后主谋?利令智昏,看到眼前的利益就会忘记身后的危险啊。我们应该调查清楚,确定没有危险,才能同他们见面。”农夫道:“我已经跟他说得很透彻了,如果他不帮我们作证,继续查下去,幕后主谋一定会杀他灭囗的,他哪有当知府的机会?他怎么会想不明白?如果怕有危险,不敢同他见面,他一定会后悔同我们合作,那我们就失去最重要的证人了,也许他只想试试我们是不是能做到坦诚相待,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农夫将知县大印交给蒋广山,道:“我穿有铁甲,暗箭伤不了我。你先回去,万一我出事回不去,你拿着大印赶往京城,求见皇上。皇上看到大印,一定会召见你的,你让皇上帮我们申冤。”
农夫躲在密林中,张阿钱来到石碑下,道:“农夫,你躲到哪里去了?你不信任我吗?你再不出来,我就回去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帮你作证了。”农夫走出密林,张阿钱道:“我兄弟说了,是刑部尚书邢玉文指使他买凶杀人的,按照我们的约定,要皇上罢免邢玉文、任命你为刑部尚书以后、再把我们带到大堂上指证邢玉文,现在还是不要见面的好,避免被人发现被灭口。”农夫道:“能把证据交给我吗?”张阿钱道:“我兄弟说,万一被人知道他把证据交给你,他就有生命危险了。为了安全起见,待到刑部大堂上,再提交证据。”农夫点点头,道:“我即刻回京,请示皇上。”
农夫听见暗箭破空之声,将张阿钱扑倒在地,带着张阿钱连打了几个滚,拉着张阿钱便跑。农夫边跑边道:“知道你我见面的只有你兄弟,一定是你兄弟出卖了我们,你用命去救的兄弟,却要置你于死地啊。”张阿钱疯狂地喊道:“你胡说,你为什么要离间我们兄弟俩?你两次装死套我的话,一定是你埋伏下刺客,想要害我兄弟,幸亏我兄弟没有来。你身上穿有铁甲,暗箭根本就伤不了你。”
张阿钱拔出匕首,往农夫的脖子上刺去。农夫往后一仰,用手将张阿钱推倒在地,自己在地上连打几个滚,道:“张阿钱,你疯了,简直不可理喻,最傻的人是自作聪明的人,我好心救你,你却要杀我,我真要被你气吐血啊,敌人还在追杀我们,你这样无异于自找死路。”
张阿钱站起身来,举起匕首又朝农夫的脖子刺去,道:“我不能让你伤害我兄弟,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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