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三天,每天输头孢消炎,再加上查出左腹痛的病灶,心情疏朗了起来,仿佛肚子不那么痛了。
昨天看视频,说惊蛰要吃梨,远离污秽瘴气,还要吃青碗豆。于是给蒲先生说要吃烂肉烧青碗豆。
晚上7点过,蒲先生、儿子和子宇一起送晚饭来。感觉有胃口,就多吃了一点饭。晚上左腹又开始痛,几乎痛了一个晚上。看来只有少吃东西,才能减轻肠道的负担。
在重庆一周,爱上了二种水果,一种是茨菇,一种是白的火龙果,只有这二种水果不惊牙齿。住院后,每天也轮流吃这二种水果,对通便也有好处。
生病的人就像怀儿婆一样,吃东西想精想怪的。只喝绿茶的我,住院只喝大朵的金菊。因为以前陪父亲住院,吃烦了医院食堂的饭菜,于是从家里带饭菜和白味面来吃。
我住在病房的最里面,旁边是一个产妇,女儿呛了羊水被转到妇幼保健院去洗胃。看来生孩子,还是直接去妇幼保健院生最把稳。
女儿转院了,夫妻并不清闲。半夜3点左右,吸奶器准时响起。月母子喝鸡汤“滋滋滋”,月公子啃鸡骨头“呲呲呲”,这时准醒。
早上6点半左右,又可以重复以上动作。终于睡着了,护士进来拉帘子:“把自己的桌子收拾干净……”不一会,五六个医生浩浩荡荡进来走一圈,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不过这应该是医院里,一天中最热闹的风景。
进医院四天了,疼痛依旧,精神越来越不好。总要想起父亲,九十多岁的人了,第一天输液开始,就回家去住,从来不在医院过夜。而我走动都要抱着肚子,一步一步地挪移。别人生病是疗养,我生病是受罪。
早上十点准时输头孢,半个小时结束,感觉痛感仿佛没有消失,于是就蹬着暖水袋昏睡。上洗手间才发现浑身冰凉,头昏脑胀,看来这饭还是得吃。不吃饭,是因为没有食欲,不想吃。现在起床都天旋地转的,到了非吃不可了。于是,给蒲先生打电话,煮点面来。
吃了面,肚子还是痛,输液也消不了左下腹的炎。今天仿佛状态特别差,说话有气无力。那本张炜的书《葡萄园畅谈录》只安静地躺在床的一隅,如果我有精神阅读,今天一定不会令自己如此痛苦。
下午2点过同事廖老师,买了黄黄的香蕉和红红的苹果来看我。聊天能分散疼痛,不时还会有开心的微笑。
再过二个月,5月初夏天来临的时候,廖老师也要升级做奶奶了,我提前恭喜她,她也眉开眼笑接受恭喜。
廖老师一直很喜欢小孩,可是儿子说结婚以后先耍一下再要小孩,现在三十多岁了,有了小孩,就格外重视。
在三圣乡的华西医院做检查,挂一次号就是三百元,检查费三到五千元不等。儿媳生完宝宝,就去七万八元的月子中心。房间宽敞舒适,她随时可以去看宝宝,学着给孩子洗澡穿衣。
以前说孩子文化补习,家长要花多少钱。现在还在还没有出生,如果是顺产就已经花一万元多钱了。
晚上医生过来说:看了CT报告,症结找到了,治疗方案还没有,只是消极地等待输液消炎,但左腹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
明天是三八妇女节,希望明天自己的疼痛能减轻,这也是收到三八节最美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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