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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妼晗状告徽柔用巫蛊之术诅咒玥儿,虽然得到怀吉力证,但张妼晗始终认为这不过是徽柔、苗禾儿甚至是曹皇后联合在一起的一场“唱作俱佳”的局,而面对张妼晗的一心指证,丹姝也只得命人前去召徽柔前来对质,并嘱咐不可惊动有孕的苗娘子,以避免动了苗娘子的胎气。
但作为徽柔生母的苗娘子又岂能无动于衷,早早便动身来了丹姝处,恰好与前去请徽柔的内侍错过,直至徽柔前来,一场多方对质便开始了。
大师兄始终认为,看一部电影,看一集电视,如果仅仅只是当做一场戏来看,我们往往都很聪明,但也仅仅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了一出戏而已,所以我们更要敢于入戏。
试想一下,这件事情放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不就是孩子被人指证做了坏事之时,你是里面的那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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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曹丹姝,她是后宫之主,看似是事件的裁判者,但她也是徽柔的养母,私心里她相信徽柔却也担心徽柔,这就表现在她明明对张妼晗说徽柔绝不可能做此事,却不愿意走个形式让张妼晗看到她作为裁判者应有的公义,而丹姝心底的担心,却恰如高滔滔所言:
徽柔会不会真的嫉妒玥儿分了官家的宠呢?
徽柔会不会确实有些嫉妒玥儿,毕竟玥儿的姐姐是张才人,张才人夺了苗昭仪的宠,苗昭仪一定也是恨张才人的。
丹姝作为养母清楚徽柔的品性所以相信他,但徽柔不过是个5岁的孩子,孩子便难免会失了分寸,所以丹姝虽然对张妼晗说巫蛊之术是不可能的,但在怀吉作证之前却始终不肯传唤徽柔,这便是原因所在。
作为苗禾儿,她是徽柔的生母,作为生母她自是知道徽柔不会做什么,但正因为是生母所以关心则乱,更是害怕自己的女儿受一点委屈,所以她的表现更加紧张,焦虑,甚至急躁,对徽柔的大声斥骂都只是因为她的担心,她担心张妼晗一心要治徽柔的罪,而徽柔又不愿意袒露事情,只能着急无力。
苗娘子的行为是不是很像生活中的父母,明明是担心,但因为太过担心所以总会先用怀疑的语气来面对的自己的孩子,从而让孩子以为自己是不被信任的,这样的沟通反而让徽柔更加不知从而辩驳,而徽柔本身就因为担心苗娘子而不愿意告诉她,仁宗病重一事,所以便是两相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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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质疑,面对妼含的冷嘲热讽时,徽柔都没有哭,反而是仁宗的几句话让徽柔袒露了心声,放声大哭。
让爹爹猜一猜,定是当时爹爹病得太重,娘娘怕姐姐担心动了胎气,于是瞒着姐姐。可是徽柔却知道了,徽柔担心爹爹的病,所以去月下为爹爹祈福,但是又不敢让姐姐知道爹爹病的太重,是不是呢?
仁宗没有如苗昭仪一般去质问徽柔,也没有如丹姝只是一味的陈述事实讲道理,而是站在徽柔的角度,用感同身受的“猜测”让徽柔说出了事实。
这也是我们在与孩子,与父母沟通中应当学会的,先聆听,聆听之后区分,区分事实与真相,从而感同身受的给与回应。最忌的便是在聆听的时候只想着如何回应,而忽略了对方讲述的内容与情感。我们无法做到真正的换位思考,那么至少让我们认真而耐心的学会聆听,那么沟通也会变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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