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2018的最后几天 我想强行 绞尽脑汁去写几个文字当作留念
傍晚坐在床上看手机的时候 播放了一条音频 是一个女主播 她简单的说了几个字 离2018只剩下最后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然后我便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伤感 紧接着任由脑海里的记忆循环涌现
无一例外 在前面度过的十九年的时间里 每一年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两件让人难忘的经历 可能是亲人离世 可能是一场车祸 一场变故 也可能是温暖的一句话(之所以谈变故之多 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 那些日常的值得高兴的事 总还是一些悲伤的变故来的深刻些)
可2018真的与往年不太一样 这是我的一年高考季 与我想象中的高考有所不同 没有奋笔疾书 没日没夜奋战日子 反倒是一场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 在四个不同的城市久居了几个月 踏上过深夜的飞机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睁着茫茫然的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 周围的大叔大婶尤为兴奋 头不断的朝我这边看来 打破了我沉默的思绪 发出喜悦的呼喊 快看 飞机上的夜景!
我剪了很短很短的头发 他们说有点像男孩 有天清晨 被燥热的天气闷醒 口苦舌燥 急忙起身去打水 可水桶里的水还是沸水 需要凉很久才能下肚 于是口渴难耐的我 急躁地来回走动 渴望寻找玻璃器皿塑料类的物体来降温 最后还是按耐不住燥热的我 选择换下睡衣 下楼去24小时便利店买一瓶矿泉水 待买完矿泉水后 先前早起的困意已然消除 于是我选择在凌晨四点 这个天还不太明亮 安静的早晨里 独自一人到处走走
这不是一个空气质量很好的城市 即使是在四点半的清晨 空气里还是能明显的感受到沙尘的味道 街道边的店面都是关的 肚子有点饿 想吃热腾腾羊肉小笼包 寻寻觅觅整整一条长街 还是没能找到一家 大约在五点半的时候 过路车和行人逐渐增多 我走上一座天桥的阶梯 看见一位衣裳褴褛的壮青年正靠在天桥的一角 闭着眼睛 露天呼呼大睡 我偷偷盯着他 小心的审视着 心想 你是不是同我这般 流落在外 不知所措
我也遇到好人 也遇到不友善的人
那个午后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我一个姑娘拿着沉重的行李 只身一人 口音听来也不像是本地人 便好心多问候了我几句 说 一个女生在外不安全 走的时候叫我来接你吧 我连连谢绝了他的好意 算啦 这么大的城市 太麻烦您了 叔叔
也认识了两位来自北京清华大学的夫妻 还有他们的孩子 以及几个叔叔阿姨 那一两个月 得到了许多陌生人的照料
回杭州的时候 在距离画室一公里的地方 母亲给我租了一套一百平米不到的房子 有那么一两个星期的时间独自居住
印象最深的是十一点半放学 抱着一箱很重的丙烯颜料 淋着雨艰难的找到一辆出租车
叔叔 你还载人吗? 我对着车上那个翘着腿玩手机的叔叔问道
叔叔不耐烦地说:“已经是交接班啦 不做啦“
我请求道:“东西真的很多 能不能搭我一下 很快的 一公里路“
叔叔看着我捧着那么一大箱子的东西 勉强答应了下来
杭州也有遇到不太友善的同学 也有很好很优秀的同学 其中的高兴的事 难过的事 通通抛在脑后 因为当时的我 根本不想去在乎那些闲杂的人和事 准确说 压力太大 时间太短 顾忌不到那么多
再回高中 老师给我安排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周边几个同学都是班里读书最好的同学 边上的两个同桌都是数学课代表 班主任找我谈话 叫我要多和别人交流 甚至回绝了我那个不想去参加户外活动的请求
班上同学很友好 很照顾我 我渐渐开朗 和几个女生也会时常聊天 我们会一起讨论数学题 那个英语很好的女孩子和我在学科上刚好互补
然后是毕业 专门跑杭州填专业 不小心到了一所很远的城市
那时候的思想有点固执 甚至现在会有点小小的反悔 有时候会不断问自己 那天的决定 到底是得与失 哪个更重一些?
大学 住宿 遇见不同的人和事 参与一些活动 不算积极 也不算很宅 做了很平常的推文 却是漏洞百出 有时候想重重敲打自己
前天晚上睡到一半被冻醒 找被子找不到 半天后发现被子滑落到了地上
南方的清晨 鸟的鸣叫太很好听 粉红色的落日夕阳太美
最后 我喜欢图书馆散场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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