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拿回了一本曹文芳著作的《水乡印记》。翻看之后,被里面的水乡生活所吸引。
《水乡印记》里的知识青年在那个年代里,村里有弯弯曲曲的河流,有鞋匠铺、铁匠铺,有卖五色线和糖果的小商店,还有高高的稻草垛和只有脚板宽的小桥。
在这个小小的村落里,有各色各样有趣的人。长相憨厚手艺高超的“憨二爷”箍的木桶“不用桐油抹就能不漏水,用桐油抹一遍,至少能用五年”。脾气特别大但从不缺斤短两的“毛胡子大爷”卖肉时特别的神气,谁要是得罪了他,家里可就没肉吃了。
在那个特殊的历史背景下,水乡里也来了许多外乡人。有追求极致细节完美的“张画家”,还有穿着旗袍弹奏琵琶优雅的“苏州奶奶”,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些“下放知青”。
他们有的从上海来,有的从无锡来,有的从苏州来,到了晚上,那些女孩子们因为想家时常抱在一起哭。男孩子们爱在学校的篮球场打篮球。他们很少和村里人来往,聚在一起,自成天地。
《水乡印记》里的知识青年关于“知青”的印象,最早是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孽债》。那个时候太小了,只觉得里面的小姑娘很漂亮,主题曲怪好听的。
一点也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去上海找爸爸妈妈。为什么他们的爸爸妈妈会离开他们。甚至隐隐觉得这些抛弃孩子的知青不是好人。
再然后就是那部《血色浪漫》了,里面的钟跃民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钟跃民的不羁和浪漫是骨子里的。他们被下放到陕北农村的那一段,既有自身的妥协也有对命运的不甘。
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地方才会迸发出钟跃民对秦岭的爱情。因为有了这些“下放青年”也给那方厚实的土地带来了别样的色彩。
当时的那些“知识青年”原本生活在大城市,这些人中大多数人实际上只获得初中或高中教育。
为了响应当时的号召,不得已来到他们不熟悉的农村。离开了他们的父母亲人,到了生活条件远不如自己家乡的地方,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有看不清前路的未来。
不管是谁,内心都会因为惶恐不安而哭泣。
当1977年恢复高考后,无数的知识青年想方设法的要回到故乡去,甚至不惜采取一些激烈的手段。
为了得到一张病退证明,他们服用麻黄素、升压灵来制造高血压,喝10%高效麻醉药制造“心力衰竭”,喝农药制造“胃痉挛”,喝墨水制造“胃穿孔”———不惜一切,只为回家。
和他们相比,生活在当下的我们是何其的幸运。我们的祖国一天比一天强大,国家真正成了保护我们的“家”。
在这样好的时代里,我们可以安心的读书上学,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规划人生。
只要肯努力,每个人都能拥有无憾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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