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想写这篇感悟了,这个问题是哲学三大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之一,前天出意外被电瓶车撞到,残留了些皮肤组织在马路上,回到家心疼自己有余,因为养伤就没出门,有时间静思,今早凌晨脑袋瓜转到这个频道,于是整理成文如下。
很早之前我就在剪指甲和理发的时候想“我是谁”的问题,当指甲和头发还跟我的身体长在一起的时候,它们是我的一部分,但当他们离开我的时候,我是没有痛觉的,那么离开我的指甲和头发还是不是“我”呢?推而广之,如果不小心掉了一块皮,掉了一块肉,离开我身体的那个皮肤组织和肌肉组织是不是“我”呢?它们还有没有生命呢?短时间来讲,那些组成皮肤和肌肉组织的细胞还活着,但是因为缺乏了养分的供给,无法新陈代谢,躺在马路上的皮肤细胞马上就会死亡,但是我还活着,还在呼吸,还在思考,还在写文章,那么“我”究竟是谁呢?
当身体受到创伤时,我的皮肤组织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意识觉得痛,但是我的反应根本不经过大脑,完全是一刹那间的自动反应,那是我的植物神经出于保护身体的完整性发出的神经电信号,来让身体产生自动反应,防止创伤加大,减少机体的进一步损失,然后后天形成的意识会指引我上医院或者回家,清理伤口,敷上创伤药。如果是动物的话,就会用舌头舔自己的伤口,来加快愈合,因为唾液里有杀菌的酶,对我来说难度有点大,没练过瑜伽,身体柔韧度和弯曲度更做不到猫狗一样,它们连自己屁股都能舔到,我只能借助于工具和药物来帮助身体修复自己。
那么“我”究竟是谁呢?我想从物质和意识两个角度来描述一下。
从物质生物学意义上,人是一堆经过地球时间进化而来的有机蛋白质聚合物,特点是能够自主新陈代谢吐故纳新。从王东岳先生的《物演通论》里描述的那样,我或者说我们人是宇宙、地球几十亿万年来进化的产物,从无机到有机,从有机到单细胞生命,从单细胞到多细胞,从多细胞到复杂综合有机体,乃至到恐龙和人类,通过繁殖来到了当下这个娑婆世界,这个亿万年的时间跨度作为只有几十年寿命的人类是无法想象的,更加无法见证的,但是站在宇宙的视野来看,生命只是基本粒子的高度复杂集成体,人死了,但是基本粒子没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存在形式而已,这是我在火葬场悟出来的。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有科学家用计算机模拟出来过生命的进化过程,从无序变有序,当然中国古代的易经也是可以推导出来的。
而意识层面来讲,就复杂地多,哲学根本三问主要是从意识层面上来发问的,其实哲学家就是一堆吃饱饭没事干还有闲工夫东想西想的老头子,当然不能说他们没意义,否则人生就是一场行尸走肉,那多无趣。不过幸亏有了他们的最初想法,才演变出当今缤纷多彩百家齐放的思想集合体,某种意义上讲,思想意识也是一种生命体,不是物质,但必须基于人体,就如电脑一样,软件必须经由硬件才能发挥作用,没有硬件,软件无法落地应用,但是不能说没有硬件软件就不存在,软件也可以打包形成一种电磁波在宇宙中传播,同样,我们的意识可以在空中在宇宙中传播,但是要产生作用,必须落地在人体上才有效应。
从佛家的理论讲,有很多界比如饿鬼道畜生道神仙道天道是我们人类死后根据业力要去的地方,但是我们活着的人谁都没见过,我们姑且可以相信佛并且修行圆满去天道。这些意识说法还是建立在有机肉体的血液流动供给新陈代谢下的细胞运行后产生的神经电信号基础之上的,就比如科学家向宇宙发射信号,首先得有个信号发射器,再发射到某个星座方向,前提得有个信号发射器比如雷达,但是信号发射出去后,就算把雷达炸毁了,信号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只会衰减,我们收音机能听到的静噪就是138亿年前宇宙大爆炸后的残留辐射波,到现在还飘荡在宇宙中。
我们人体的大脑就是信号发射器,我们的意识就是我们每个人大脑产生的信号,人不同,信号源不同,信号内容不同,信号强度也不同,能量正负也不同,所谓的念力就是这种说法。同时人体又是个感应器,跟线圈一样,不但能发射电磁波也能感应电磁波,所以这就是我们哲学意义上的“我”,离开物质实体后的“我”的真相。佛家要修的就是作为信号发射器的人体寿命结束后变成基本粒子组成的其他实体状态后,这个信号还在不在发挥作用,强度弱的信号就湮没在茫茫宇宙中了,比如毛泽东就不一样,一直活在我们心中,佛祖更厉害,活了几千年,所以自古佛家修行人有个“宁做法王,不做人王”的说法,人王的待遇就是几十年,法王什么境界,动不动就是千年。而宇宙的实相是空性,各大教派各种修行者都悟到并往此方向上修,空性至少存在了138亿年,与宇宙同寿,所以修行者向往追求的是极寿永存。
这或许可以解释哲学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了,写完这篇作业,感觉有点春蚕吐丝丝方尽,饿了,该给意识的载体补充能量去了。
改天再吐丝。
释真者:调频慧眼老小鱼
2020年8月9日星期日AM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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