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八日,妇女节单位放了半天假。忙碌的工作会遏制我的胡思乱想,而一旦停下来,我在想家人会给我打电话吗,应该不会吧,过去的种种已经证明了我可有可无不是么?脑海中两个小人一直在争论。
自我从家搬出来,已经有好几波朋友来看望、陪伴我。有的宽慰我说,我的父母有也他们的无奈,别怨恨他们,他们是在锻炼我;有的同情我说,她听着我的这些经历都气愤不已,我的家人属于隐形的重男轻女,他们的所说所做无不偏向我哥,却又不承认反而还一直宣称男女平等。
我喜欢收藏月亮也许是这次的离家是我更独立了,至少精神上独立了不少。不会因为朋友的宽慰,忽略曾经种种,也不会因为朋友的同情,而自怜自艾。我在想,为什么我租住的地方离家不远,可是家对我来说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陌生,我在家到底属于一个什么角色,我该何去何从?
事实上,没有一个人是禁得起分析的,能够试着了解,已经是不容易了。 ——三毛
我想了很多,分析了很多。结果逃不过自己庸俗的认知:如果我的努力不见成效的话,也许我突然的富有或找到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男生,这一切都不会再那么复杂累人了吧!
狭小的住所,愁绪肆意蔓延。我决定去福国寺转转,找个地方静一静。我想也许只有渺茫的神佛,不必听我没完没了的哭诉,也能了解我的心情。
屋檐风铃其实我也不过是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值得信赖的栖息地,长吐一口气,不再那么疲倦。给自己一个暗示,下一段人生一定能够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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