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灯泡在电线上甩动,
虫子、飞蛾碰到了高温的灯泡,
随着风轻飘飘的坠落了下来,
蝗虫、臭板虫还在塑料帘子上奋力的攀爬,
帘子四周有一群穿着大裤衩的汉子,
赤裸着膀子,有大腹便便的肚腩,有皮包骨头,黑的黢黑,白的晃眼。
围着一张四方的桌子,坐着低矮的板凳,抬头仰视,静静聆听。
横肉男对灯而坐,手扶长桌,嘴里滔滔不绝,时而扶起眼镜,时而四周张望着众人,
风再起,横肉男一拍桌子,这一刻静了;
人无声,虫无鸣,
梧桐树上乌鸦嘎嘎的叫起,东天边的月丫躲进了云层。
叶子掉落、坣土飞扬,几个崽子,揉着迷了的眼,胳膊冒起鸡皮疙瘩,耳朵紧张听向桌子方向。
话落几回,鬼行几里,人鬼纠缠,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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