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花猫,徘徊在我家院子的铁栅栏前,好多天了。
出于炎热,我没心思理它。宁愿静静捧着书,发呆。窗外肆虐的蝉叫,书,无法看进去。
蝉鸣,很奇怪,一呼百应式的 ,一只唱响,万众喧嚣。一只停下了,齐刷刷的都鸦雀无声了。
这样的间隙,如音乐家激情演奏时朝下一个升华处作短暂的停顿,很静。
喵,喵喵,两声弱弱的猫的叫声,打破这繁杂的夏日里稀有的静谥,仿佛都约好了般,倾听这不大的叫唤,却很清晰,印到耳膜里。
循声望过去,窗外的爬山虎郁郁葱葱,探出几支触须儿,试着勾勒书桌上的画布。
手指儿拨开爬山虎稠密的巴掌形叶子,院子的栅栏门外,站着一只小花猫。
哪儿来的,小生灵它站在那里,朝我的院子看,又叫了两声。这回听不见了,被蝉声淹没,只看见小巧的嘴动了两下,“喵”的口形。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它身上,显得瘦弱,也许地上烫 ,它几次的左右换着爪子着地。
它很干净,舔的,看,又在低头一下一下舔着雪白的前肢和肚皮,这些天里,依稀的有它在的征兆,它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走,也不是特别在意。
它长的比较讨巧,毛绒绒的白,作底色,背上披着蚕豆花样的麻点点,雪白的瓜子脸,粉红的鼻头下一张淡淡的抹了唇膏般的巧嘴儿。若是人,定是个美人儿,白色眉毛往上,白绒绒里点缀几丝几缕麻色,显得精神,尤其那双直立的耳朵,警惕地关注所有声响。包括它期盼的另一种声音。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我家院子里走出另一只黄猫来,我的黄咪咪,它径直迈向小麻花猫,从口型看出,俩人相互喵喵了两声,眯着眼,脸对脸的蹭一下,调一边,又亲昵一下。
哦,天哪,他们恋爱了。
哪儿来的,小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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