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清,每个夜晚他都会看月,他的心里本就敞开一座无朽的月城。
昨晚圆月,他有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怅然;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恣醉;
有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的辗转恻隐;也有月是故乡明的温热如常。
粉色。他手里一圈丰满的弹性牛筋,尺寸刚好合适,她出自一根沉默的舌头,并被失去耐性的他,无辜地剪掉了边缘。
失去住所的舌苔,尾随烟圈的突兀,弹跳 、静止。取悦隐匿黑地的初试之城,他也定是,来自于她身体的某一部分。
激流,凌驾于十字巅峰。套在发身的圆圈,随即便崩断了它的弹性和韧带。
浮游漂泊在取悦身体的海上,握着透明无色的琉璃瓶,迁徙于中原的黄尘之上。
焦甜紧实地扣握琉璃内壁,他手心的她早已不再是,那杯离地三尺的蓝调拿铁。
封尘。等月亮自顾自地冷却了,他们就分离而去吧……
金银花图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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