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么个无赖!
这时,敲门声响起。
“少主,衣服取来了。”是灵犀的声音。
“进来。”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却笑着将她抱得更紧。拗不过他,她只好将头埋在胸前,不敢看灵犀。
灵犀很识趣,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笑了笑,并未多说,将衣服放下,就退了出去。
她娇嗔着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看这身衣服喜欢吗?”他指了指灵犀刚放下的衣服。
那是一件鹅黄的女装,厚厚的有夹袄。
“这些日子老看你着男装,为夫都快忘记娘子穿女装的样子了。”他轻笑着,把头靠到她的胸前吃豆腐。
“你别老是娘子前娘子后的好不好,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你不嫁给我要嫁给谁?嗯?”他慢慢靠近她,带着一丝坏笑。
“你……你想干嘛?”她双手环住脖子,生怕他再兽性大发,咬她一口。
他喜欢看她对自己服软,一副任他宰割的小兔模样,总让他忍不住冲动。他闭上眼,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喘着气。他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痒痒的,但她却躲不开。
“冷华林……”这是她第一次用温柔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软软的,暖暖的,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嗯?”他没睁眼,继续品味着她的味道。
“你……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很小,小得很心虚。
他这次很听话,真的放开了她。
“去,把衣服换上。”
她站了起来,摆弄了一下桌上鹅黄的厚衣服,回头见他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意思。
“你不出去?”
“你连简单的男装都穿不好,我怕你不会穿。”他环手坐着,露着诡异的笑意。
“女装我会穿啊。”
“你是我娘子啊。”他依旧那副无赖的样子。
“你不走我不穿。”
“你不穿我帮你穿。”说着,他真的上来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啊,色狼!”她双手环胸,落进他的环抱。
“娘子,”头上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你得信任你的相公啊。”
回想起他一路来的表现,她低头道:“你转过去。”
他闻言,笑了笑,面对门口坐了下来。她抱起衣服,走到屏风后面。屏风以薄纱做面,只是一个隔断,根本挡不住什么。看着他坐定的背影,她还是放心地将衣服脱下,换上了鹅黄的女装。
她转了出来,站到他的面前。他眼前一亮,轻抚着那张不敢看他的脸,笑道:“娘子还是这般害羞啊。”
他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她简单束起的长发。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散下,几根发丝撩拨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更添了她几许媚意。
“娘子……”他低头,吻上了她的樱唇。她害羞地往后缩了缩,终究没有抵挡住他的攻势,初吻就这样献给了这个无赖。
“娘子,你的味道……真好。”他低头,俯在靠着他怀里娇喘的她,说道。
“别……别说了……”她喘着气,把头埋在他怀里,羞愧难当。
他从喉咙里发出轻笑,拉着她坐下,替她简单地挽了个髻。
“娘子,等到了山庄,我们就成亲。”
她低头,没有答话。即便她不同意,身后的男人也会用他的方式让她同意的。只是……她就这样嫁给他了?
敲门声想起,门外灵犀适时提醒该启程了。
她起身,刚想准备朝门走去,突然被他从后面环抱着,站在原地。
“冷华林?”
“娘子,”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你可知道,娘子近在眼前却无法碰触的感觉?”
“你!”她一惊,侧头看着他无限靠近的俊脸,双唇离他的脸不过一根汗毛的距离。
“可是娘子,为夫答应了你,会尊重你。所以,你还没做好准备,为夫绝对不会碰你的。”说完,他转头对着她的双唇轻啄一下,然后拉着依旧未缓过神来的她,步出了房间。
马车里,他们不再各占一个角落。他依旧坐回他的位置,而她,就坐在他身边,被他一手环着。他似乎晚上是不睡觉的,所以白天总是一副懒洋洋、昏昏欲睡的样子。这不,他就这样靠着她,把头抵在她的头顶,一动不动,睡了好久。她脖子依旧很酸了,却不敢乱动,怕吵醒他。此刻的他,像一个窝在母亲怀抱里的孩子,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呼吸均匀,强有力的胸膛均匀起伏着,丝毫没有无赖的样子。
许久未着女装,虽然暖和,但有些束手束脚的,不如男装自由,她有些不习惯。尤其是每天都要僵坐在梳妆镜前,任由他们摆弄及腰的长发。冷华林不太会梳女式发髻,便让灵犀教他。她就是个现成的模特,每天早晨起来都要被他们摆弄一番,坐得脖子发酸。于是马车上冷华林为她按摩脖子成立每天必做的功课。
“娘子,这样可以吗?”他趁着按摩的机会,往她靠近了一些,温柔得说道。
她没有搭话。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些门道了。对于他过分暧昧的举动,她是躲不过的。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得意。对付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把自己当成打酱油的,忽视他的一切举动。
见她不搭理自己,他讲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委屈地说道:“娘子,你怎么不理为夫啊?”
她依旧纹丝不动,以致错过了他脸上的一丝狡诈。他的双手从她的双肩,一直捏到双臂,然后穿过她的腋下,交叉于她的胸前,用手掌包住她的一双小丘。她惊呼,奋起反抗,但为时已晚。最佳的地理位置已被他占据,他双掌一施力,她浑身便触电一般颤抖。她要紧牙关,做着最后一丝挣扎。最终无果,瘫软地倒在他怀里娇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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