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州之战告捿,刑国舅又传好消失,宁王十万之众欲趁皇帝不在京城打起反旗,却被赣南巡抚王守仁平定,十万之众大部分已投降,只有宁王几人在逃。
北神捕擎苍带着三大第子:雷厉,风行,李兆玲和数百锦衣全力追捕,海捕文书已通发全国。
这天,皇上朱厚照一早招见李三郎,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李三郎笑道:“皇上,你是想到处去玩耍吧!”
朱厚照道:“把你当成自己人,才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朕微服私访,体查民情,你就说跟不跟一起去。”
李三郎道:“皇上有命,草民怎敢不从。”
朱厚照道:“那就好!”
当天夜里,朱厚照在李三郎和扬州八怪的陪同下,秘密离开了应州…。
而此时,宁王一伙躲进九沟寨,九沟寨的李九愁虽收留他们,但内心也是极为矛盾,不收留,对方个个都是狠角色,不敢轻易招惹,收留,将会是引火烧身,思念半日,计从心来,先去探探虚实。
这一日,李九愁提前一些礼品来到山寨一幽僻处绿水寨,立马就被宁王随从拦住,李九愁道:“麻烦二位,通禀王爷。在下有事求见。”
两名随从一名前去禀报,另一名则留下看着李九愁,不一会,宁王,石英出来,二人一见李九愁假装欢喜道:“李寨主,多谢收留孤等!”。
李九愁道:“拜见宁王!”
宁王诡笑道:“李寨主客气,快请进!”
李九愁将礼品供上,石英道:“寨主,这是何意。”
李九愁道:“平时寨中事物凡多,未曾拜访各位,今有一丝闲空,特携礼品来探望。”
宁王接过礼品,道:“寨主,里边请。”
李九愁道:“王爷,请!”
三人值直来到一间庭院,李九愁道:“茅舍简陋,委屈王爷。”
宁王道:“寨主客气了,孤现在身为朝廷钦犯,能有个落角处已经很满足,哪还敢有奢求。”
李九愁道:“王爷客气了,就把这里当家一样,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宁王道:“不敢,孤只是在这静住几日,等找到好去处,自然会离去。”
寨主道:“王爷,这是说哪里话,莫非是嫌弃在下招呼不周。”
宁王道:“寨主想多了,孤现在为朝廷钦犯,海捕为书已发至全国各处,主要是怕拖累寨主。”
李九愁大笑起来,道:“王爷,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说得难听就是贼窝,没有王爷的事,朝廷也不会放过我等,杀一人是死,杀一百人也是死,在下又怎么在乎,王爷尽管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在下愿为您承担,就算他日,王爷寻了个好去处,要离去,在下自不必多说。”
宁王道:“孤就却之不恭,叨扰了。”
李九愁道:“寨中事忙,就不打扰各位了。”
宁王道:“寨主请!”
李九愁道:“告辞!”
待李九愁走后,石英问道:“王爷,老夫觉得这个人不可信,他太热情了。”
宁王道:“孤也这么认为,石师傅,你让楚天风监视这位寨主,让楚天雷监视寨门。”
石英道:“老夫,早就派他俩过去了。”
宁王道:“此处不宜久待,迟早会让擎苍找到。”
石英道:“等找到好去处,再离开,王爷现在就在此将就几天。”
回到主寨的李九愁忧心忡忡,冥思苦想一翻,如何摆脱宁王一伙人,宁王,石英个个老谋深算,狡猾异常,自己现在可能被他们监视了,最好还是不要有小动作。
暗心生内鬼,时间一长,话可不好说,李九愁忙于山寨繁锁的事物,渐渐疏远了宁王,石英等人。
而宁王,石英却认为李九愁有意疏远他们,想让他们自动退出九沟寨。
终在一日,李九愁的儿子李一鸣和山寨里一群孩子无意之中闯进宁王所住的绿水寨,当时就被宁王的属下扣住。
李九愁立即前往,索要自己的儿子,连门都未进去,就被宁王下属驳回,李九愁心中越想越气,宁王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却要拿自己儿子当人质,再加上失去孩子父母的哭诉,寨中长老的叫唆,终压住自己的无业之火,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随后带着几百人赶到绿水寨,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绿水寨门前宁王的属下完全挡不住,就在这时,石英腾空而来,拦住李九愁道:“寨主,请留步。”
李九愁道:“放了我的儿子和山寨中的孩子,我们就撤。”
石英道:“不行,以前就你一人知道,还就罢了,现在九沟寨人人都知我家王爷藏身于此,必须将尔等的小辈扣在此,才能保证消息不外泄,才能确保我家王爷的安全。”
李九愁道:“放屁,本寨主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反而要将山中的孩童扣于此,是什么狗屁道理。给老子抢人。”,身后的随从喽啰们蜂拥冲了过去。
石英道:“给脸不要脸,休怪老夫。”,一股煞气爆出,瞬间振昏近百人,李九愁头皮发麻,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晃晃悠悠地道了一声,道:“我们走。”
此事过去后的五天的一个晚上,李三郎一身黑衣装扮,悄悄潜进绿水寨内,秘密来到关押小孩的地牢内,瞬间解决掉看门的守卫,来到李一鸣身旁,悄悄唤醒他,堵住他的嘴道:“你爹,请我来救你们,别吵跟我走。”
李三郎牵着李一鸣的手,轻手轻脚的将他们带出绿水寨,送回九钩寨,见到李九愁,李九愁躬身谢道:“多谢三郎兄弟。”
李三郎诡异一笑,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凛烈剑气朝房顶冲去,房顶中的人,迅速远离。
李三郎追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追遂着,那人来到绿水寨,逃了进去,紧接着石英,楚天风,楚天雷,火彤,朱少龙和一个黑袍冲了出来…。
李三郎道:“你们让我找得好苦啊!”
石英叫道:“李三郎!”
就在此时,一声炮响,满山遍野灯火通明,几百名锦衣卫和上千官兵将绿水寨围得水泄不通,朱厚照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而来,左边是擎苍,雷厉,风行,李兆玲和众多锦衣卫高手,右边是扬州八怪。
朱厚照道:“将他们给朕拿下。”
黑袍人和石英腾空而起,李三郎亦腾空而来,三人凭空而战。
楚天风,楚天雷对上铁拐牛和铁中离,吕剑仙和火彤交上手,朱少龙则和玉湘子打了起来,其他的人护着皇上朱厚照。
朱少龙由于不能使电光神行步,只凭着手中的宝剑和玉湘子拼斗,斗了三十回合后,旧伤复发,气力不畅,开始手忙脚乱,被玉湘子的玉箫连连点中,节节败退。
吕剑仙的雌雄双剑与火彤的火灵刀都是旷世神兵,两人使得是炉火纯青,招招神出鬼没,打斗多时,吕剑仙一次使出四剑:一剑平四方,二剑荡八方,三剑开六道,四剑震九州。火彤奋力挥舞着火灵刀隔挡,却不甚被剑气划伤,一招伤敌,吕剑仙紧接着使出八剑,在原先基础上加倍使出,火彤已避无可避,挡又挡不住之时,八股剑气瞬间斩到火彤时,说时迟,那时快,一触电光闪电飞过,带走火彤,不见踪影…。
铁中离的大铁锤与楚天雷的铜锤大力比拼起来,招招气劲十足,式式凶狠无比,两人是刚与强的对碰,威与猛的应接,身边十丈以内都是遍地开花,到处坑坑洼洼,铁中离的神力是后天练成,耐力与后续之力绵绵不断,而楚天雷是天生神力,凭时只注重力,而未练气,渐渐感到余力不足,终在重重一击后,两人分开,楚天雷倒地不起,铁中离则只是后退几步,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铁拐刘和楚天风本有旧仇,铁拐刘的腿就是被楚天风打断的,今两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根拐杖在铁拐刘手里运用自如,打得是虎虎生风,却伤不到楚天风分毫,楚天风的风神四式,来回转变,让铁拐刘无法捕捉,反而被楚天风连连打中,楚天风哈哈大笑道:“瘸子,十年了,都没有一点长劲,今天老子大发慈悲,打残你另一条腿。”,楚天风一连连发几次镰刀脚,被铁拐牛挡下之后,紧接着一记铁拳重重打在铁拐刘身上,铁拐刘一把抓住他,猛地用头数次撞击楚天风的头,楚天风头痛欲裂,一脚踢开铁拐牛,铁拐牛掷出拐杖,拐杖如施风一般,直击楚天风的双腿,只听脚骨“咔嚓”一声,楚天风跪倒在地…。
李三郎和黑袍人,石英三人大战五十回合,未分胜负,石英道:“李三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三郎道:“就凭你这个老不死的,三年前,你打不过我,现在也一样。”
黑袍人脱去黑袍,叫器道:“他打不你,那老夫呢?”
李三郎问道:“你是谁?”
石英得意笑道:“这位是威振江湖的黑煞。”
李三郎大笑道:“黑煞,二十多年前,让你逃了,今天又跑来送死。”
石英指着李三郎道:“他是燕冲天的儿子。”
黑煞道:“父债子还,当年受你父一剑,今要讨回来。”
李三郎道:“废话少说,手上见真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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