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十一篇 苹果姐

罗宋汤阿姨带来了一箱青苹果,看到苹果阿胜愣了一下,心想最近和苹果有缘了,习惯性的和阿姨说了一声:"虾虾侬哦,阿姨,近呛森(身)体好伐?" "蛮好蛮好,咦(现)在侬闲话港(讲)了老好了,告阿啦上海佇一模一样了",截棍(厉害)了!奥探(以后)好讨上海娘子了。"
"哪能(怎么)可能,阿姨伐要哈港(乱说)了,讨个上海阿嫂唉撮伐嘟(还差不多)"阿胜笑开了花,阿胜一本正经的问了阿姨,如果没吃过苹果选青苹果还是红苹果这个问题,阿姨随口答了句青苹果,阿胜噗嗤一声笑出来,突如其来的笑声让阿姨有点莫名其妙,对着镜子有点诧异的的看着阿胜,阿胜收了收嘴想憋回去,还是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了,以至于服务也无法进行,只是阿姨也跟着笑开了花。
阿胜在和阿姨闲聊中,情绪高涨,结束还帮阿姨肩膀捏了半小时,阿姨也很开心,只是很莫名而已。所以开心是能够感染别人的。不需要原因...
那天周一又是四五点钟,店里没什么客人,送走了阿姨,回头看看太阳停在江苏路乔家栅饭店的屋顶上,红红的太阳它收起了余晖,只剩下柔和的一片。鲜艳的火球,金黄透亮的,美的让人心碎,忙碌的弄堂里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欣赏这些,"滴滴铃 ...滴滴铃...,小赤佬,立来马路当中做撒"
一个骑自行车的老爷叔幸幸地说着,惊醒了沉迷在夕阳和晚霞美景中的阿胜。
阿胜回过神刚打算去书摊去看看有什么没看过的"小剃头,电窝"今天谁会给我打电话呢?阿胜边走边想着,到了电话亭,拿起电话:"哪个"阿胜用老家话说着电话,因为除了老家人没有人打过这个电话。"窝"一个温柔又有点熟悉的声音,"撒佇"阿胜迅速用上海话回答着。 "窝,你亮姐"电话那边高了八度的声音回应着。"哦哦哦"阿胜有点诧异的接着话,脑海里闪出三个字苹果姐。侬到美丽园大厦站头来接窝一下" 苹果姐,继续轻柔的说着。"啊,怎么接" "港嘟(傻子)侬伐是有脚踏车伐?快滴固(过)来!" "哦"阿胜飞快地从抽屉里拿了钥匙打开自行车,轻快的骑着。
远远地看到苹果姐肩上挎了一个深灰色的包,左手提了个鼓鼓的布带子,(应该是小菜场去买了点菜。)一身黑色风衣,腰带扎成一个蝴蝶结,脚上穿了一双中跟皮鞋,三月的春风还是有些寒意,吹的她大波浪留海有些乱。看到阿胜她放下布袋子,捋捋了头发说:"公交车等了半天也没到,正好这里有公共电话亭给你打了个电话,让你来接我一下回家做个饭,我老公今天晚上不用加班,所以多买了几个菜,麻烦你了。" 阿胜有点诧异的是苹果姐和她开了国语,(那个年代上海人讲普通话叫开国语)"伐搭嘎(没关系)上来吧,"脚踏车飞快的穿梭着,从南京西路的美丽园大厦拐进了镇宁路,转弯时有点急,苹果姐的手轻轻的扶在了阿胜的腰上。
阿胜从未离上海女子这么近,上海女子在他眼里一直都是高贵的,不可触碰的,只可远观的,就算给她洗头吹风也只是服务,从未走进过内心,何况精致、温文尔雅有气质有佳的嘎亮姐。
当苹果姐手碰触阿胜腰间,阿胜心头一震,脚有点软,车慢下来了。苹果姐感受到了这一变化,手扶得更紧了。阿胜瞬间又用力的猛踩着脚踏车。到了她楼下,阿胜把车拎起来掉了个头,刚准备说亮姐我走了,"上其喝杯水伐,一身汗。"苹果姐用让人无法拒绝的声音和眼神说着...阿胜心里在想出来这么久了不回师父要说了,被老板娘知道了更要骂死。话到嘴边硬是吞回了肚里,没有说出口,鬼使神差的锁了车和苹果姐上了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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