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最公平的,莫过于时间。在给每一个人的时间银行里,每天她都按时、足额存入24小时,一分不多、一秒不少。无论高矮胖瘦、无论富贵贫贱、无论男女老幼、无论健康残疾。
时间银行的支取,是最自由、最不受约束的。就像各自的钱,怎么用,你说了算。酒鬼把钱拿去喝酒、赌鬼把钱拿去拿去赌博、毒鬼把钱拿去吸毒;农人把钱拿去生产、商人把钱拿去投资。
你的时间你做主。是适度的投资还是过度的消费,你说了算。只不过,两种不同方式,两个时间银行、两个时间银行的行长,结局大大的不同。一个赚成金山银山,一个变成荒山荒滩;一个顺风顺水、一个破产落魄。
不用羡慕富二代、也不用羡慕官二代、亦不用羡慕星二代。你完全可以做一个“时二代”。
做“时二代”不难。就像看姜戎的《狼图腾》,书里别的都可以记不住,只需要记住那一句,因为它就是做“时二代”的秘诀:“我们绝对不会花费任何多余的时间和体力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因为我们的眼睛永远只盯着猎物。”
做“时二代”可以大量借贷。不用还本,也不用付息,就像程浩,平均每天阅读10万字,他得到智慧的同时,也借了不少时间,却一点都不需要还。
原本,在自己时间银行里,人人都可以可以当自己的行长,可以自己的时间自己做主。
但我们每个人从小学到大学,班上有班长、学习委员、有生活委员、体育委员……就是没有时间委员。
要做好“时二代”,你得首先当好自己的时间委员,正确认识时间;然后成长为你自己的“时间银行”的“行长”,正确使用时间。
怎么认识咱们的时间?南朝萧铎告诉他们: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第四代成功学大师陈安之告诉他们:一天之计不在于晨,而在于昨夜;著名管理学大师余世维告诉他们:按时、按质、按量;世界管理学大师史蒂芬.科维告诉他们:按事情重要不重要、紧急不紧急画出四个象限,按轻重缓急排序。
咱们的时间去哪儿了?习总书记的时间被工作占去了,但依然能经常做到的是读书;歌手王铮亮的时间去《时间都去哪儿了》那首歌里了;轩雨幽冉的时间去《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们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那本书里了;艾力的时间去安徽卫视超级演说家之《时间去哪儿了》的演讲里了。
如何做时间银行的行长?加减乘除。
跟小学三年级课文《和时间赛跑》(林清玄)学做加法,就只需要记住课文里那句:“有时一个暑假的作业,我十天就做完了。那时我三年级,常把哥哥五年级的作业拿来做。每一次比赛胜过时间,我就快乐得不知道怎么形容。”
跟海伦凯勒学做减法,就只需要想想《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这三天时间的安排,从离自己最近的时间开始减,也就是从第一天开始减,而不是从最后一天减,减掉自己学习上的困难,减掉自己学习上的问题。
跟程浩学做乘法,就只需要看看这个生下来就没有走过路、就没上过学,医生断定只能活5岁的“职业病人”,每天的平均阅读量是10万字。17岁开始写作,两三年间,在他20岁离开这个时间时,他用变形的身体,写下了44万字的作品,名曰《站在两个世界的边缘》。他说他15岁那年,和所有那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每天像“瘾君子”似的不知疲倦地趴在互联网炮制出的尼古丁里,攫取一种刹那间的快感。当他意识到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连夕阳也看不到的游戏里时,内心忽然充满了罪恶感,一切就像是凭空落下的利刀,它干脆利落地将他和以前那个喧嚣迷乱的时空斩断,不留一些余地。
跟毕淑敏学做除法,就只需要看看她放大的时间参照物:
你如果想把握光年的长度,请看银河。
你如果想把握沧海桑田的长度,请看化石。
你如果想把握一生的长度,请看墓园。
你如果想把握一年的长度,请看麦田。
你如果想把握一个月的长度,请看婴孩。
你如果想把握一天的长度,请看潮起潮落。
你如果想把握一个小时的长度,请看抢救心脏。
你如果想把握一分钟的长度,请看上班族打卡。
你如果想把握一秒钟的长度,请看神舟飞船升天。
你如果想把握一毫秒的长度,请看奥运百米争冠。
你如果想把握一生的长度,请珍惜眼前无数个瞬间。
其实,这个除法的公式就是:一生÷无数=瞬间。
做个时二代吧,加减乘除的播种,在未来的收获的季节里,长出的一定不是“杀马特”,而是“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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