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的老梁南下要债,在火车站捡到一个怀孕的女人,女人一路跟着老梁蹭吃蹭喝并蹭到了家,到家的第二天女人生下一个女婴,喜当爹的老梁开启了开挂的人生。
老梁给女婴取了个名字叫梁静,梁静8个月的时候女人又有了身孕,没有奶喝的梁静哇哇大哭,哭的老梁手足无措,女人的啜泣彻底揉碎了老梁的心,老梁抱着啼哭的婴儿四处找奶。
“老梁你天天抱娃找奶也不是长法,谁家都有孩子,不如喂只奶羊”邻村的妇女撩起上衣止住了啼哭的小嘴“羊奶养人…娃儿能喝奶…你屋里的也能补充营养”
“娃儿哭的我心焦…我明儿就去集市买羊”老梁一拍脑壳乐了。
天微亮老梁揣着钱出了门,云鬓松散的女人推着孩子出来晒太阳,远远的一个青年提着东西由远及近,似问非问“这家是姨奶奶家么?”
“我不太熟,你问别人吧”女人对来人指了指方向“树荫下有打牌的…你去那里问问”
青年上下打量着女人,鹅蛋脸上樱桃小口一点红,是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美少妇,青年一步三回头的照原路返回。
“吱啦”一声门响,老梁的母亲推着半袋谷物要去辗米“姨奶奶”青年折了回来。
“王超来了...你奶奶还好吧?”老梁的母亲亲切的拉住了青年。
“玲花这是你大姨家的孙子..从东北回来了”老梁的母亲给两人互相介绍“王超这是你表婶”
“表叔结婚了...婶子真好看...花儿一样”青年挠挠头冲女人裂开了嘴。
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笑了。
晌午老梁牵着一只老山羊进了家“超回来了”
“羊奶滋补...熬奶麻烦”青年说着从包里掏出两袋奶粉“我给姨奶奶带了奶粉...让妹妹尝尝...老少皆宜 ...我下次回来...多带”
时间一晃又是两年,闯关东的青年返乡在镇上开了家超市,老梁外出务工的日子,女人一辆单车进了青年的小卖部。
“超奶粉到了么?”女人一屁股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昨天刚到,今天给您送去呢...辛苦您又跑一趟”青年嘻笑着递过来一瓶饮料和两只鸡腿。
女人伸手去接,青年趁机缩了回去,女人缩回了手,青年又递过去,如此再三女人佯怒“猴崽子...我不要了”
“逗你玩呢...真生气”青年把鸡腿塞到女人怀里趁机摸了一把。
“啪”一声饮料拍了青年的屁股“兔崽子...当心你叔回来削你”
“好婶子...你舍的么?”青年拧了下女人的脸飞快的逃跑了。
女人红着脸追赶进了内室...“啪”内室反锁了门。
这一幕让进货的老井尽收眼底“这小娘们...啧啧...有点意思”
老井的小卖部开在老梁的胡同口,拖儿带女的女人成了小卖部的常客。
“弟妹来了...新上的鸭脯你尝尝”老井流着哈喇子招呼道。
“多不好意思”女人嘴里拒绝着,手却很诚实的撕开了零食袋,啜一口“劲道!好吃”
“这几袋拿着给孩子们吃”老井两眼放光的递过鸭脯。
“老井我可没钱给你哈”女人接过老井递过的鸭脯,女人白晰的手碰到老井的手,老井假装不经意的触摸了几下,女人没有反抗,老井喜笑颜开。
“我过几天会进一批牛肉干,我给你送几袋尝尝鲜”
“你去...不方便”女人的态度模棱两可。
老井像个苍蝇死叮着老梁家的门,机会终于来了,邻村搭台唱大戏,老梁的母亲带着孙子去看戏了,老井兴奋的像个兔子,拎着牛肉干撒脚丫进了老梁的家。
女人正在铺床叠被“老井你有事么?”
“送牛肉干让你尝尝鲜”老井一步步靠近女人“你也让我尝尝...”
青年不知何时从门外窜出挥拳相向“尝你个头...臭流氓...欺负我婶子”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老井叫嚷着操起床上的扫帚。
一场恶战在眼前,女人慌的左推右攘,突然门外一声呼唤惊呆了众人“玲花...我回来了...工厂放假了”老梁像一尊佛从天而降。
老井和青年心虚的面面相觑。
“叔我来看姨奶奶...姨奶奶不在...我先回去了”
“兄弟我来借计算机...人老了...帐不好算了”
“你俩玩会再走...中午管饭...咱仨喝两蛊”老梁笑着挽留两人。
“今天不喝了,改天...改天”两人异口同声的挤出了老梁的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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