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姐绝育了受不了精了。
马总嘻嘻笑道:自然你也就当不了爹了。
我和马总嬉闹着,不觉得马总的小手抓住了我的那里在把玩着。
我虽然向往已久,但还是扭捏着反抗了一小下。
可是,当我的爪子探向她的莽莽草丛时,却探到了那种棉织品。
来大姨妈了?
我懊恼道。
是呀,嘻嘻······
马总的两颊红扑扑的,坏笑着看着我。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为我早就被马总弄得痒痒的,弄得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三角地带,就像是一挂被点燃芯子的鞭炮,马上就要被爆响。
我都这样了,你却来大姨妈了,真扫兴。
我转过身体,背对着马总。
马总趴在我的肩上问我:不高兴了?
我说你来大姨妈了干嘛还惹胡我,真是!
那姐姐伺候你爽还不行吗?
说着,马总一扬手掀掉了被子,爬在我的身上由上而下一路吻下来。
可是,当她吻到肚脐眼下面时,猛地停住了。
继续呀姐!
我闭着眼睛呢喃道。
这是什么?
我感觉马总的手指点压在我的肚脐眼下面的黑痣上。
我睁开眼睛回答:这不是颗黑痣吗?
什么时候长的?
马总又问我。
我说胎里带来的。
我真的搞不懂马总,好好的就要上演肉搏战了,却突然问开了我身上的黑痣。
真扫兴。
你哪年出生的?
马总继续问我。
我说我是八九年的,怎么了?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马总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继续像审问犯人一样问这问那。
我只好说家里只有我老婆,养父母都去世了。
也就是说你是保养的?
我说是啊!
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不知道,听我养父说我是捡来的。
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说着,马总翻身下床,抓起手机就进了卫生间。
这是唱的哪出戏?
我心里突然的就是一动,忙下床,光着脚丫蹑手蹑脚走到卫生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马总给谁打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姐。
我听到马总在卫生间小声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二十多年前丢过一个小男孩是吧?
我虽然听不到那个张姐在电话里对马总说什么,但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马总说:是是,小章的腹部也有一颗铜钱一般大的黑痣,年龄也对······好好······是是是,我这就安排。
难道我是那个叫张姐早年丢失的孩子!?不会吧!?这也太狗血了!!!
不过,我要真的是张姐丢失的那个孩子,那我岂不是一步登天?由丑小鸭瞬间变成了金凤凰了?
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当然我盼着有这么巧的事,就算我不是张姐那个丢是的孩子,能通过这件事和张姐套套近乎,扯上关系,对我有百益而无一害······
赶紧收拾收拾,咱们连夜去济南!
马总从卫生间出来,对我命令道。
我佯装什么也不知道,揉揉眼睛问:这么晚了去济南干什么?
去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马总回答。
我的身体我知道,棒着呢!没必要去检查!
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马总说完,这就开始收拾东西:快点,别啰里啰嗦。
我和马总走出酒店,坐上她的车,直接驱车从淄博上了济青高速。
一路上马总面如湖水,双手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
为什么要给我做检查?
我问马总:出什么事了。
马总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说:那还记得张姐不?
我点点头,说:记得,不知怎么回事,第一次我见到张姐就好像在很早的时候见过她一样。
我遍瞎话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其实第一次我见到张姐只是有好感而已。
真的?
马总看我一眼,说:要是这件事是真的,你小子可就是厉害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牛逼哄哄的人物。
你说的什么,云里雾里的,听不明白。
我还是佯装不知。
二十多年前······
马总说:张姐丢失了一个男孩,记得她和我说过,那男孩在肚脐眼下面有一块黑痣。
所以说你就立刻给张姐说我身上也有块黑痣?
岂止是你身上的黑痣,岁数也对。
马总摇摇头,又说:真的是巧呢她娘打巧呢,太tmd巧了。要是今晚我没看到你身上的黑痣我不会想别的,可看到你身上的黑痣后,我再仔细瞅瞅你的五官,再想想张姐的模样,你们还真的好像好像。
我刚想装模作样说不可能吧!世界上那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马总又看了我一眼,说:小章,你说姐对你怎么样?
我忙说比亲姐还亲,就差一点有了肌肤之亲了。
马总哈哈一笑,说:幸亏咱们没有发生肌肤之亲,要是发生了我可怎么面对张姐?
我接过马总的话茬:那有什么?
你不知道吧?我和张姐是拜把子的姐妹,她又是我的领导,按辈分我应该是你的长辈,咱们那啥了,有悖道德,乱伦了······
啥叫乱伦?乱伦指的是近亲爱爱。就算我真是张姐那个丢失的孩子,你是我的长辈,俗话说嫂子小叔,见了捣鼓,婶子侄,一半回······
唉!
马总深深地叹口气。
我忙问:怎么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是知道出现今天这种事,打死我也不会和你那啥。我都不知道怎么面见我的干姐姐······
说着话,我们到了济南的ql医院。我们刚停下车,马总的手机响了。马总看看我,说:是张姐。
说完,马总划开手机接听:张姐,我刚到。你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好,我们这就过去。
我们又驱车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一进去,我的眼钱就是一亮,往上看,屋顶金碧辉煌,往下看,地面全是金黄色的木地板······
忽然,我有些发憷。要是见到那个张姐,我该怎么称呼她呢?显然一上来叫妈,似有不妥。因为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叫张姐更不妥,要是经过dna亲子鉴定我就是张姐早年丢失的孩子,叫自己的亲妈姐,张姐还不以为我脑子不好使,不是呆就是傻······
到了!
马总对我说:要见到自己的亲娘了,是不是很激动啊?
我说:没有激动,只有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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