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里练哑铃深蹲的时候,妈妈突然问我,你这个哑铃是不是偷偷从老家拿过来的?我说此话怎讲呢?妈妈说,你爸爸以前也练这个,他好厉害,两只手各拿一个铁哑铃,撑到头顶。
老妈说,以前,乡下有好多人是种地打渔的,力气很大,但村前谷场上有一个八十多斤的梽子,大家都不敢举起来,我老爸,却大吼一声一下就把梽子举到头顶。
我像是听到了一则新闻般惊讶。
印象中的爸爸,是一个文弱书生才子,会在家通宵读三国志,会自己用蛇皮马尾鬃毛制作二胡,用翠竹做笛子,在戏台上拉琴吹箫,教小学生唱国际歌,真不知道老爸以前还是个肌肉型男呢!
老妈还说,老爸那时还是老家第一个并唯一一位练习太极拳的人。
他每天早上去到村东湖边的茂密树林去,择一良地练习太极拳。村里的人们偶然发现了,惊为异人,以为爸爸发了神经病,他们不敢靠近,又觉得好奇,就悄悄的,蹲在湖边观看。
我笑了起来,不禁想起几年前,我头上扎着白纱巾,简易盘坐在垫子上,练习昆达里尼瑜伽喷火式呼吸,老妈边骂我神经病,边认真地劝我不要练这种"x轮功",以免被公安局抓了进去。
而今天,我练哑铃深蹲,老妈讲过去的逸事,这样的时光,真的开心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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