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有备而来的路人甲”写了一篇游记,一位叫“风筝哇”的读者留言推荐了一首歌,此刻,我正听着这首《five hundred miles》,心中无比平静开始我的简书第二篇文章。
我的数学不好,专门查阅了下,5英里就是八千多米,再换算成我熟悉的路程,噢,大概就是从住的地方到火车站走一个多来回,嗯,还好,在一个地域。
现在城市喜欢划分,这区区八千米就被划成了老城区和开发区,和我同一年来此工作的老乡就这样一南一北,一年很难见几次,说起来还是一个城市的,真的,细想人生有多少个近在咫尺、远在天涯。当年初次相识、一起吃饭、挤一个床沿、蹭一件衣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还没笑够,转眼,你已经携夫牵子,没入生活,我仍在尘世中沉浮。
八千米,已是两个世界。
这边你忙碌奔波,操心全家,显出真正地干练和实在;这边我悠悠哉哉,浅吟清唱,露出“世界与我何干”的本心。繁华如云烟,触摸不及;美丽如烟花,转瞬即逝。生活的苦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然而短暂的友情仍显出它的可贵,时不时漏出一两丝甜蜜,滋润干枯的心。这世界不会因任何一人的感伤而放缓一点,却因记忆的模糊渐行渐远。又如何,你有你的幸福和牵挂,我有我的静默和自在。多好!
很多年前,我看不惯和我不一样的人、和我不一样的事物。那些涂满指甲油的女生,我觉得她们是妖精,那些出入网吧的男孩,我觉得他们是混混。那些和我一样安静坐着的女生,我知道是同类。
呵呵,就是这么简单,黑或者白,好学生或者坏学生,这个原则指导了我前半生。前半生,嗯,一点不夸张,虽然我处在一个略尴尬的年纪。近几年觉得日子飞快,似乎26岁是个分界点,在此之前,日子慢悠悠,比荡秋千还柔和,自此之后,日子像晨起的鸟,总看不见它们的影子,但却一天天叫没了。小时候看过一篇文章,那上面说四十岁的人是怎样的无趣,苍老,身体功能衰退,心里也泛着腐朽,宁愿在四十岁死去,让时间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停住。那时心里好激动,好认可,暗暗决定我也只要四十岁前的生活,把精彩都过完,然后潇洒挥挥手。那时的自己好像从未想过二十岁,三十岁,觉得很遥远,便认定四十岁该是多苍老的生活,心里抵抗,兴许还有一丝害怕,便一刀切开。忽然想通为什么有些小朋友看起来那么稚嫩,却早早结束自己生命,因为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生活中竟然还有类似四十岁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到更想去的地方安静一下?思想是个奇怪的东西,没有人抓得住,如果可以,我希望走进那些小朋友的心里,告诉他们温柔的一句:
和这个世界和解吧。
总有一个人,值得你为她跳支舞。总有一个地方,在世界的这头泛着温暖的光,欢迎你回家。
当年,我没有机会这样和自己说,于是跌跌撞撞,躲躲藏藏,逃过一些伤害,也杀死了一些善良,我很愧疚,可是我回不去。每一个孩子都应该是天使,恶魔只是让他们变成天使的守护者。世界往人们心中注入的爱的能量都会成长,我希望它越来越强大,让我有勇气看那邪恶之人,拥抱恶中之善;让我有智慧助爱生根,护佑痛苦之人。只因为,我也曾是那暗夜里的祈求者,深渊里的痛哭者,像迷途的羔羊不知茫茫荒原何处是光,像落水的苦难者伸出双手做最后的挣扎。而今,我正在将自己慢慢拔起,通过文字,通过学习,通过深思和反省,也通过挣扎和反复,有了信念,有了爱,通过连结,我在与这个世界和解,我也很开心与你相遇,通过文字,每一个心灵的守护者,祝你我逐渐柔软下来,祝你我的眉眼终究有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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