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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沉默到言说,从被知觉的世界到语言的世界,这是存在运作的结果,是肉之“欲望”自我表达的产物。
语言世界是存在之肉的再一次开裂和深度的结构化,如此就有了语言之肉,它是对知觉意义的结晶和捕获,有了理念世界,它是对感性世界的揭示和升华。
语言是“存在历史”的产物,但它反过来展现了这一存在历史的发展景观。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语言从时间上来说是后出的,但从存在的地位上来说则是优先的。
相对于传统上出现过的形形色色的主体来说,身体主体是一个全新的主体。它是一个立足于处境、具身化的知觉主体,是挺身走向世界、只拥有有限自由的主体,也是一个处于变动的自然和历史环境中并经历着持续更生的主体。简言之,它是一个介入的主体。
当现象学或生存哲学赋予了人类的实际体验以合理性之后,哲学的任务就不再是解释世界,或揭示世界的“可能性条件”,而是去描述先于对世界的接触。从此以后,在人那里,不管是何种形而上学的东西都不再被归结为某种脱离经验性存在的东西(如上帝、绝对精神)。
一幅画的意义不能归结为对这幅画的说明,散文、诗歌、绘画和音乐,这些不同的表达方式不可能化约为其中的任何一种。它们同样关注我们的生活世界,同样带着我们要理解我们的生命和世界的热切愿望,而且它们从不同的侧面呈现了这同一世界。在这个意义上,它们都是我们的生命实践,都是向世而在地介入现实的。
我们已经知道,语言是人类生存的产物,每一种语言都是歌唱世界的一种方式,而同时,每一种语言又都是一个相当严格的表达系统。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说,不同的语言只是表达一种共同意义的诸等价系统,也是因此,不同语言间的翻译才是可能的。即使是最具自主性的诗,当我们掌握了它的意义表达结构后,也能够用另一种语言同样诗意地把它转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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