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好好解释的,但似乎那个叫砚的并没有丝毫要放过我的意愿,或是说一丁点的怜悯都没有。
她发疯般的朝我袭来,伴随着越来越尖锐的的木刀摩擦地面的声音。
我一开始还猜测她是否只是生气,可能是因为我撞了她,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怀疑我看了那个粉色的手本。
但无论如何,我的种种行为把我至于要被木刀砍晕,甚至是说是有生命危险的地步,她的模样从开始装帅般的高傲变得……脸红了一些的着魔。
我把手中的粉色手本顺手一扔,才勉强躲过了她的木刀横斩。
“哎呦喂。”我往后一闪,瞬间本能反应地逃跑起来。
这人练过吧,我想到,一定是这样的,那股劲可不是一般人的表现。
“你给我站住,臭小鬼,你以为把本子还给我,就行了吗!给我站住,别跑,去死吧……”她挥舞着大木刀,“啊啊啊啊啊!”
但是,傻子才愿意被打呢。
“我怎么了,我真的没看啊!小朋友,要讲理啊!”我不知怎的,又叫出了这个绝对会使事态更加严重称谓。
“你说什么?啊!”我听的出砚唯一的一点人性也消失了,“去死吧。”
“啊,不不不,啊!”我跑的更快乐,她追得更紧了。
我们就如老鹰捕食般的游戏着。
这是个几乎玩命的游戏。我看不出这段时间的砚有任何的学生气氛。
我立刻往楼梯口走,但又转而在二楼时转弯了(那时她从楼梯上往下一跃,挡在了我的前面,要不是我机智转到二楼过道……)。她的本领强,强到除了身高之外几乎没有纰漏的程度。
跑步时会出汗吧,但我试不出来,我的身上冷到极点了,后面的寒气直逼我的胸口。
“这是鬼片的节奏吧!”我在心里吐槽道,现在的我连说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国文老师教的古诗句真是妙啊,这陆游是个预言家啊!
我在过道的尽头看到了一个没锁门的教室。
“里面有鬼吗,里面是又打扫卫生的吗,里面是贮存货物的吗。”我毫无疑问,进去总会有一线生机。
我利用仅有的腿长优势,早一步进入了空旷的房间。
“咔嚓。”门似乎锁上了。
原来我的手不自觉的关上了门。
“啊呼——”我长呼了一口气,真的“如释重负”。
确认把门关好后,我就疲倦的躺到了地上。
“你给我出来,八嘎,出来,胆小鬼!”砚大声喊着并敲门,但更像是打门,“啊啊啊啊,混蛋。”
啊,不得了啊,睡吧,我真的好困啊。不知怎的,我产生了一种睡起觉来就什么事都没有的感觉,但又深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夜悄悄,但没来。日沉沉,但不落。我将沉睡,随地而安。润风拂白帘,霞色映柳青。周遭无杂音,几度铃音回。不可打觉我,扰我睡。欲快乐伴风入耳,欲痛苦随风而归。
真舒服啊,天国果然是指梦里。
但我不知是在睡梦里还是清醒的时候,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关门不关窗,人人必遭殃。”
这时想来,真是对啊……
就在刚才,我听到了几个异样的声音,便睁开了眼,发现我已经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不用多说,那人是砚。
与此同时,砚正站在我的面前,露出和以前一样的姿态。叼着不知哪来的玩具烟,还杵着极具杀伤力的木刀。眼神里透露着桀骜不驯般的毅力,几乎完美的身材里是高傲的灵魂。
但这都是假象。

看现在的情况,我只知道我要完蛋了。
“啊,终于结束了吧,还跑,小兔崽子,二楼窗没关,没聊到吧。”砚露出了一副捕到猎物骄傲自大,“啊哈哈哈,啊哈哈。”
“嗯,额。”我也无可反搏,只得默默祈祷,毕竟家里还有我的妹妹呢。要是我死了,那她不就……反正不管怎么说,哥哥保护妹妹是天经地义的吧!
但似乎现在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这样吧,我也的确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了本子,但你的确是侮辱了,所以,来玩个游戏吧!”在我看来,真是变本加厉,“我闭上眼,挥刀十四次,你只要没事,就算你幸运,我俩以后也别再见了。”
“当然好,您开心就好。”我只得这么应答。
“我没有询问你,而是你必须玩,小腿崽子,开始了,你完了。”
“明明我比你高吧,自恋狂。”我嘲讽到,但很小声,我失去了我不应有的勇气。
“啊啊啊!嘿!要砍到你了!”
“诶诶诶,你还真了啊,会出人,人,人命的!”
……
我在自家的床上,筋疲力尽地趴着。
说到这,你也清楚我终于躲过了那十四刀,真是险啊,这时的我不知该说「傻人有傻福」还是「恶人有恶报」。
我从那魔鬼般的人的刀下活下来本身就不容易了!
我把今天所有的期待都寄托在了那个告给我的照片上。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它,那是如金光般的图片,奈优雅的身姿,完美的场景,微微地光线,洁净的眼神。啊,值了!告那家伙真是了解我,还给我用了柔光,真是会做生意的人。

我收藏好照片,带着突来的快活,忘记了今日的不知所措的“痛苦”,睡了。
网友评论
我好歹也是大长腿好不好🙃
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