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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失的巴斯人,处于一个认知结构情感反应和生活样态诸多表层浅层到深层的急剧嬗变。
春天无论如何姗姗来迟,也无论如何春寒料峭,春天,总还是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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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读山海经,如何能做诗
不读山海经,如何能做诗?汉语诗歌堕落在于没有文化,也能遮丑,最终遮不住丑。
诗歌总是文人玩的高级东东,文人越大诗歌越好。原生态,不是不可以,地道的不容易。
风雅颂,三位一体,东西方都一样。
汉语诗歌的本来面目,被五四以来,尤其是朦胧诗歌怪物们,糟蹋得面目全非。
算垃圾派下半身起得一点成绩,就是破之。
换句话说,汉语现代诗歌最丑陋的现象其实是最大的成绩。
余秀华才以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标题党一举成名。
倘若没有这些不是诗歌史的诗歌史,作为铺垫,诗坛依然是个名利场,酱油缸,真正的诗歌如何能生长出世成长?
我从来不写垃圾派下半身,但是,礼敬有加,从来不因其丑而以粗鄙视之。
这是捍卫自由的最后的悬崖,人性最底线的怒吼。
中国诗歌诞生在那腐败的肥沃土壤之上。
只要哪里还能听到鬼哭狼嚎,那可能就是文学心灵最后的声音。
你需要去辨认,凝听,并作出回应。
象面对空谷,发出回音。
小资没有依附的环境,温文儒雅更是海市蜃楼,最真实的声音一定是漫长煎熬后的变态话语,是毒液里浸泡的痛苦呻吟的脸。
我跟垃圾派在审美形式感和经验层面,格格不入。但是,在文化思想史层,我们是天然盟友和兄弟。
他们其实就是军师手下那帮底层出身的将领,每一个都是李逵武松,见江湖歃血为盟的真性情。
也唯有军师识他们,愿意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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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首古体打油
望门投止思张俭,
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
去留肝胆两昆仑。
谭嗣同这首题狱中照壁,还是囚歌里气派最大的。秦制之下有风骨,也只是风骨,没有什么大作用,世道依然西门官人为主流。
搞来搞去,都是没有历史的历史,总是垃圾派下半身破之,建立不起来什么,建立起来也是小阳春,转瞬即逝,流水落花两无情。
1
一本圆觉说到今,
舟行岸移依然迷。
谁将生死一肩担,
乱走雪地学痴狂?
三千年内可穿越 ,
一念顿起寻家国。
太阳将入第六纪,
魔道人间等闲看。
2
雪地狼嗷碳炉暖,
别有幽情寄开元。
君临灵飞悟盛世,
我观白骨遇阳春。
三界火宅谁养老?
六道轮回难自求。
只因阴阳重新转,
如何只说我大唐?
非牛人不可写牛诗,牛诗者牛人朝思暮想之句子也。牛人写牛诗,牛诗牛人写,非故意为之,是牛人说牛话也。
所以,古往今来,诗歌极品一是壮士囚歌,二是回纹织锦望夫诗。情志之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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