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陈清扬的名字，已经在我脑海里存储好久
了，最近才有机会，走近她，了解她。
他们两个为了伟大的友谊，敢于挑战一切条
条框框，甘愿受罚，也要做自己。
他们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
他们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评论和声音，过着
他们向往的生活。
02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
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
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
生活就是个缓慢受槌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
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槌
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
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
远生猛下去，什么也槌不了我。
阉牛的过程，也能激起王二思考自己的人
生，这是王二黄金时代的人生哲学和梦想被
现实后的感悟。
谁又不曾被生活虐过？只要你爬起来了，度
过了这个劫，你就可以骄傲的告诉自己，这
是成功的经验。
03
我在京郊插队时，常常在秋天走路回
家，路长得走不完。我心里紧绷绷，
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也不知走完了路
以后干什么。路边全是高高的杨树，
风过处无数落叶就如一场黄金雨从天
顶飘落。风声呼啸，时紧时松。风把
道沟里的落叶吹出来，像金色的潮水
涌过路面。我一个人走着，前后不见
一个人。忽然之间，我的心里开始松
动。走着走着，觉得要头朝下坠入蓝
天，两边纷纷的落叶好像天国金色的
大门。我心里一荡，一些诗句涌上心
头。就在这一瞬间，我解脱了一切苦
恼，回到存在本身。
再看看这些，如果说王二那个时候是小流
氓，也是个有文化的流氓。
这是他的内心挣扎，那个最真的我和那个被
社会化的我之间的斗争，不过永远都是真我
略胜一筹。
我同学分到农委，才毕业就是一套
房。我呢？打了半天报告，分我一间
地下室。又湿又黑，养蘑菇正合适。
就说我落后，也没落后到这个份上。
蘑菇是菌藻植物门担子菌纲。我呢，
起码是动物，灵长目，人科人属，东
亚亚种，和您一样。您看我哪一点像
蘑菇？”
看，王二的名冤都这么幽默，言外之意，你
都不把我当人，还问我对我哪里不公平？这
是王二最正常的行使自己权利的时刻。他敢
为自己发声，敢为普通百姓发声，做别人不
敢做，言别人不敢言。
这小流氓是不是还有点可爱。
王小波的作品，不分年龄，不分早晚，每个
年龄阶段都有自己特有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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